昨日挣扎早起,喊儿子起床早读,最不想听到的消息还是来了,他说:“我发烧了!”我用手一摸他的额头,的确热乎乎的。
一下子有点儿慌神,印象中学校啥药也没有!体温计,有吗?我赶紧去翻药箱,意外发现,里面不但有体温计,还有退烧药!惊喜,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赶紧给儿子量了体温,39.6!啥也别说了,吃药吧。我看药箱里除了一袋布洛芬,还有好几粒退烧胶囊,想想,应该是儿子上次感冒发烧留这的。
我略略安了神,让儿子吃药后接着睡,我在班级群给老师请了假。
下午他的状态似乎好了点儿,坚持上课了。
我呢?简直是作死!
隐约感觉自己似也有症状,晚上还是洗了澡!
结果半夜似乎一个激灵过来,大脑瞬间清醒,担心睡在那边的儿子,怕他半夜再烧,可太冷了,又不想起床,就这样挨到了黎明七点闹钟响。八点半培训学习开始,我得起来。
到了厨房,先去看下儿子的状况,发现他的秋衣湿漉漉地扔在被子上,看样子昨晚又出汗了。挨身的被子也在一边褶皱着,我惊问:“你怎么只盖了一条被子?”他说:“湿了。”我一摸,还真是。
到底是没照顾过自己,我将挨身的被子给他盖到上面,然后出去做饭了。
好冷!一种不祥的预感——我该不是也发烧了吧?
坚持着做好饭,赶紧将洗衣机里的衣服搭出来,然后又将儿子新脱下的秋衣洗了。给他备好热水,交代他一会儿自己起来吃饭,我就赶紧去办公室准备听课了。
上午培训的是杨老师,五十多岁的样子。
没想到开场杨老师的一句话让我瞬间泪崩——杨老师说:“老师们,你们现在好吗?”我看到聊天区有老师回应“不好”,也有的说“活着就好”。我忍不住也回了句,“一句问候,瞬间泪目,目前的确不太好。”
然后,泪水肆意流淌,就像那天在课堂上。
我没擦,任它奔流,因为我知道,这也是自己释压的一种方式。
忍不住给阿辉先生发去一条信息,告诉他我快撑不住了。
可是他也是刚刚痊愈,怕他担心,我又发一条:不过还好,我会哭,哭一阵就好了。
周日晚学校例会,安排每组一个人说课,我原本答应组长我说的 可眼下这情况——
鼓起勇气联系校长,问他周日例会还开吗?听声音,校长状态还不如我,说话少气没力的,说跟教导主任商量下,听意思是不开了。
欧耶!回去,赶紧做饭,吃完休息。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