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的课比较简单,基本都能听懂。课堂气氛也很好,我记得我们老师会时常穿插些课外内容,既调节了课堂气氛,又真正起到了传道、授业、解惑的作用。
最喜欢上物理、化学和生物实验课。
我觉得实验课就是玩,玩的过程中见证奇迹的出现,只要离开教室去试验室,就好像现在出去旅游一样,根本不是去学习的,就是增加观察和动手能力的,顺便还能互相打闹着玩玩,所以大家的兴致都很高。
学的人究竟还是认真的领会了精髓,我属于那种干啥事都不爱钻研的人,马马虎虎能把作业交了就万事大吉。
这也是我一事无成的原因,所以马上奔五的人,我现在天天还不得不学习,就是因为我那时读书不用功留下的积弊。
有人看到这里,可以以我为例子,给那些不用功读书的孩子现身说法。
我记得我们班有一个叫段玉芹的同学,小眼睛,大才华,个子不太高,说话很有水平,我们都叫她小段,她就住在城里。
她就比我们这些农村来的娃娃见多识广,她也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
有一天,说好去上实验课的,我正准备去实验室,小段塞给了我一摞子粉红色纸打印的A 3纸,是一摞子倡议书,写的是我们是跨世纪的一代之类的豪言壮语。
她让我去给老师和同学们发倡议书。
我不会干这个事,也不敢说不去干,站着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看到我是个木讷人,自己咕咕叨叨的拿着走了,也把我上实验课的情绪影响了,整节课都不快乐。
我们山里的孩子不知道啥叫世纪,更不知道何为跨世纪,现在想来那时真傻。
城里的孩子们格外生龙活虎,下课后操场上嚷的跳的也是他们,好像世界真正就是他们的。
当学校对面山上有落日的影子的时候,我们住校生拿着书开始在校园里背课文和单词。
这时候的我,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包围着,几天的新鲜感也过了,我开始想家了,想我的娘,想的我好几次都想哭了。
这时候没人来安慰我,我望着我家乡的方向,遥想着妈妈也在家的那边望着我,心里就更难受了。
闷闷不乐的日子,心情越发遭了,我不愿上晚自习,想一个人去宿舍睡觉,又黑咕隆咚的不敢一个人待在宿舍里。
那段日子真煎熬。
我城里有一位本家的叔叔,他在财政局当司机,他在我父辈中排行十七,我叫他十七爹。妈妈通过十七爹给我和哥哥捎来了干粮还有衣服之类的,带话让我们不要想家,好好学习。
从十七爹那儿听到了娘的话,真的觉得不太急了,也开始能静心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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