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我思索再三用了这个比“先生敬启”更灵活,比“亲爱的先生”不那么亲昵的称呼。
我的城市一整天都阴着,或者说是那日光躲进了薄云层中,被天气预报称为多云的天气。算不得暖,只称得上温和。室内很冷,长时间静止过后有点冻僵的错觉。匆忙地躲进被窝昏昏沉沉躺了两个小时,不太清醒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没有吃饭,匆匆忙忙跑到教室里,看书看的百无聊赖之后,开始写这篇日记。
算是有些交情的同学问我都做了些什么,我如实回答的,也意料之中收到了不屑的表情。我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
人都是戴着面具活着的啊。越真诚的越像是“怪物”,我或许正在成为怪物也说不准。因为世人啊,哪有不欣赏华美外表的呢?
后来讲到书籍,我就提到了太宰治,我个人是非常喜欢太宰治的。那位同学不知道是出于好心还是对他自身的炫耀——虽然后者的可能性较大——他叫我最好不要读太宰治,原因是我们这个年纪内心容易动摇。“他把那么多的悲剧扩大化了。纪念这个人活着不如纪念他已经死了。”我笑着用极为无理的理由反驳的时候内心非常难过。
“可悲剧本就不容忽视。”我是这样想的。却记下了这个评价。
说到这个年纪,我想我是不同的。妙龄少女们各怀心事,做着三四十岁女人们的勾心斗角。
也许勾心斗角这种事哪个年龄段都不应该,可偏偏有那么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摆在那里。
也有自腐烂之地开出的莲花。
晚安。
您忠诚的叶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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