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一场雨下得极端,
有些“不守天道”。
本来是三月,按物候还是孟春,
春雨柔,应是纤纤步出冬宫的娇羞少女,
春雨细,应是款款而来润如酥的少妇。
春雨应为梨花注泪,
春雨应为江水凝眉。
可窗外的风起得陡而急,
呼啸着,撕裂着树枝,
震撼着玻璃和墙体。
雨呢,随风而至。
来得猛且狂。
哗啦啦,如飞瀑倾泄,
刷刷刷,似天河溃口。
春雨昨夜为何急?
不知人间犯了什么错,
全球疫情蔓延,
死亡过六百万。
上海封城多日,
不见拐点,
超二十万人感染。
欧洲战场硝烟弥漫,
俄乌冲突愈演愈烈,
一场二十一世纪最血腥的顿巴斯大战即将打响,
更有一个泄斯替底的“疯子宣言”一一
“俄罗斯不存在了,还要世界干什么”!
大有消灭全人类,
毁灭地球的张狂!
哎一一
人类啊?人啊!
天无常可名,
人无道可道,
这个春天极端无常,
冬春之交,
一秒入夏,
而今夜这雨,
直到此刻,
清晨临窗,
乌云仍是滚滚,
风雨仍是匆匆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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