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也不踏实,妹妹收的果在广场,我晚上要起来看好几回。多亏这儿的民风纯朴,路不拾遗。女工难找,几个八十老太太主动给苹果套网套,最后小妹都以一个小时十二块钱结算。速度自然比不上年轻人快,也算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晚上娜娜又吆喝着几个人去乐善她小姑家加班,一个小时十五元。
早上起来发现他一夜未归,又失踪了。他昨天染了发,可能准备出去。昨晚上我不断咳嗽,他端来一碗饺子,我看了看还是吃了。他兜里装着我的万三元呢,啥不能买下,这样想着就吃起来。
早上我无趣地吃了饭,儿子叫不醒只得自己一个人去下果。路过广场,妹妹对着我笑,她正在给卖果的人拾果。我压住哭腔说,他又失踪了……
她说,你要靠你自己……
旁边快嘴的赞娃重复了一句。
我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不再去思考这件事。正一个人站在断腿的高扎上摘果,他骑着电马来了。哦!他还没出去。他说了一百句话我能回一句话。他诉说着我惯子如杀子。早上下完了独行。
儿子中午也跟着去下另外一浇地。膜袋果真是黑铜烂铁,没法跟邻居家的比。我的心情低落到极点。
儿子欢快地往家转着果筐,我和他下着果。这才叫一家人。晌午没回家,肚子饿得咕咕叫。儿子带了六个包子,说他都没舍得吃一个,我看他狼吞虎咽的,笑了。在家吃和在地吃还都不是一样被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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