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唐浩明点评曾国藩日记》
同治十年三月十六日
莫苦悔以往愆尤,但求此日行为无惭鬼神;休预怕后来灾祸,只要暮年心气感召祥和。
写下这篇日记的日子距离曾国藩辞世不到一年,作为六十岁的老人,心境本应淡然,可曾国藩说自己焦虑到不能办理公务。他分析自己焦虑的原因:一是名心:自己总想在学问、德行上有些建树,然而并没有;二是俗见:自己总担心家族孩子未来的遭遇与命运。作为普通老百姓,父母替孩子做的最多就是拼命赚钱省钱留给孩子。名缰利锁,困我们太牢。
常遇到刚参加工作一两年的人变得焦虑。大家出来混多数都有自尊,刚入职老板让做啥就做啥,过了一两年才反过味儿来,问自己的方向在哪里?名心,既能促使人成就一番事业,也能让人变得疯狂和焦虑。曾国藩说自己要以一个“淡”字来应对。可怎么“淡”?我认为,根本还是足够认识自己所处的状态、要去的地方才比较能“淡”得下来,不去在意外界不当的评价。或者知道自己有问题但一时改变不了,因为对未来自己的改变有信心,因而能不辩不争。
曾国藩所指的俗见是说自己为家族和儿孙操心太多,似乎每个父母都这样。既往不追,当下不杂,未来不迎。我真心希望我的妈妈首先让她自己过好有品质的生活、成为我的榜样,不要太过担心我未来没钱花,呵呵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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