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这个说说,沉重的内心其实已经轻了一些,就像我说的,如果我能大哭一场,或者能有个人倾诉一下,我也不至于因为焦虑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发应吧。
发完说说后,眼眶微微湿润,一早起来眼睛就察觉到了异常,肿胀难耐,此刻这些雾气灌溉了眼眶周围的组织,她们欲舒展柔嫩的腰肢,可依然干涩的气候让她们扬起的手再也不敢抬高,剌得疼。
直到一个电话铃声响起,老刘来电了。听到她声音的那一瞬间,雾气迅速聚拢,凝成水滴灌溉了那些个燥热难耐的细胞组织们,她们终于可以尽兴地扭动腰肢,摆动最妖娆的舞姿了。
对于老刘,我是心存愧疚的,可不得不承认,老刘的大度总会让我卸下最硬的外壳,毫无顾忌地袒露自己,甚至在她面前大哭。所以我从没想到老刘会因为我的一个说说立即打电话给我,而不是评论或者通过QQ简单安慰一下。
因为她见过我最狼狈的时候,见过我把自己锁死在自己的心房里痛哭流涕的时候,听过我平静阐述下似无底漩涡般地无奈与责任。
所以,她知道,我发的这条说说,是又把自己封起来后的求助,是一个不会主动释放却急需倾诉的小孩的默泣。
所以,我把积攒许久又被自己链住所剩无几的最后一口“泣”尽情地流淌出来。
此刻,风平浪静,海阔天空。
唯有眼睛,沉得再也睁不开了。
而那个真正“内向”,“不会与人交往”的小孩,再一次沉睡,看着她疲惫的倦容,我幸福地微笑着……
睡吧,孩子,你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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