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非首发,曾公开发表在《国家艺术》杂志,文责作者自担
玉器,在中华文明的历史长河中,承载着几千年的华夏文明的精神内涵,是智慧凝聚的巅峰艺术,同时又是照亮历史轨迹的明灯。
从漫漫史前文明,在华夏先祖的智慧双眼里“山川之精英”的“美石”,便以此“事神”,肇造华夏美学、自成思想体系。
治玉风格大多质朴,神采却直至灵性。虽则工具简陋,也能有超越时代的繁缛与精致的良渚文化,其玉器上的细刻线,何以为之?粗犷神奇的红山创造,龙文化先祖文明的始发之地之一。石家河文化的神踪与魅影,大英博物馆馆藏的同时期的两件同一面孔不同表情的笑面与怒面神人玉器,出于何种缘由?更有三星堆、金沙遗址的似乎超越常理、超越生产力水平的种种“天外来物”,为何会如此突然的以此种面目出现,如此种种,留给我们华夏后代子民的许多未解之谜,至今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得不让人对华夏先祖的智慧与审美的精神高度感佩之至。
国博藏红山玉猪龙 作者藏红山玉猪龙至夏商周,“尊神、事神”延续,作序成典,《周礼》明确规定“以玉作六瑞,以等邦国”。
春秋玉器,形制蕴含着求变的思想脉动,孔子的“比德”之风盛行,在繁缛奔突中寻求某种平衡。
上博馆藏春秋玉器战国,大争之世,玉器中往往呈现一种“刚”性的争斗,尤其如龙佩,张嘴怒目、乳钉密集高起、边口犀利,争霸之气跃然在这“大地之舍利”,但闻那个的鼓角争鸣,征伐争王的的激越之声,或已握在玉人之手。
作者藏春、战国玉至汉,以平四海八荒之气概,滂沱大气,也充满浪漫主义情怀,也有“生时长生,死时作仙”的神人同构的意念,如玉器“仙人奔马”,狂放的豪迈,掩盖不了汉人的浪漫与人天思想的深邃探索。
高古玉的时代是智慧创造的时代,是玉器艺术升华至巅峰的时代。玉器本身无不彰显那个时代的历史、文化、风俗、生产力、宗教、社会精神状态的特征。
任何一件真正的高古玉都有其极高的艺术性和观赏性。
古代高古玉治玉的技法与工艺难度让人叹为观止。“纣作琼室,饰以美玉,七年乃成”(《帝王世纪》)。自汉以降,“唐宋工,碾法如刻,无隙败矩,然游丝描工以无复存在,明末时,或有陆子刚技法超卓,也无非,工致牟古,而尚无定论,清工的功力已于明工有别,只是乾隆年间不惜工本锦上添花而已,当然其中有别”。“古人治玉的技法,再比拟任何手工工艺的难度都是最高的,这种技艺自五十年代失传后,曾经是一种无法再复原的绝代技艺(摘自中国文物网)”。所以,高古玉无论从艺术高度、工艺难度、当时的社会身份、文化的传承地位,是唐宋以后至今都无法超越的一座高山。
大英博物馆藏所幸的是,中国的高古玉的市场已经开始有苏醒的趋势,这是文化的苏醒和自信。即便是在今天脱离不了投资的收藏理念,文化上的选择和审美高度的追求同样考验投资者的智慧,真正的艺术价值取向考验你的投资回报率。
作者藏春秋玉器艺术品的价值投资是艺术品收藏的基本铁律,它们在世界艺术殿堂里的位置和高度决定了未来的市场空间。学习选择,重视选择带来未来市场的重大意义。
如今之经济低迷,行市之窘迫,建仓总在“人舍我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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