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异乡人,有时在一种时空里错乱于某种场景与状态,往往让人迷乱,和故乡的热闹状态相比,这里的安静常常让人觉得孤寂,当然这里少了亲友的这层圈子,但是光是这层圈子好像并不能说明什么,在这里也生活了十几年了,这里有一种内在隐形的东西在滋生,当然这种滋生是需要一定程度的如土壤的内在,正因为这样的的滋生的感知,可以疑似断是那和滋生的基础附着是具备的,在这一点,不管是异乡人还是当地人在这个层面的基础具备是相通的。
但是那种迷乱几十年的时空虽然在弱化,但它还是在那里,它像一矗意识形态差异碑界一样,一直在告知异乡人的那个起初的情结。
这里的安静,来自城市各个角落都有一种附着的某个稳定状态,这么多年,我走过这里许多街道,我多次企图想着随着某条小路一直走下去,走到一片空旷,如桃花源记般的那般豁然开朗,别有洞天的祀盼,当然那都是一想情愿的,这个城市太大了,这个城市的让人着迷的是即使那种小到两人错肩的小径,都可以让你一直走下去,很少有断头路,它永远延着两侧的民居往下延伸,到无限远的地方,曾经一次我为了笃定一个断头路的念想,用了近五小时一直走下去,直至我走不动了,那条小径似乎在戏弄般的对一个不自量力的步行者,招着手,这个游戏还可以继续,那场意志力的比赛己经有结果了,我只能望它兴叹,我突然想起那句敢问路在何方的歌曲,我怀疑起下一句路在脚下的情绪里,这不会是倒假命题吧,路本就有着,它就是规距脚下的方向的了,到底是先有路还是路是人走出来的,这又是一个鸡与蛋谁先谁后的悖论问题。
悖论问题应该放在全体人民的面前去找答案,我在这里不知天高地厚的思考起人类的悖论,这不是揽空摘月般的妄想吗。
这样走得多了,总也走不进去故乡那种热闹,而且这样游走保持了这么多年,一直是这种状态,那份来自故乡的那份乡愿一直是在这里隔哽,有时候看到这里那一张张和故乡人面孔差不多的人群,这帮家伙心里装着的是什么鬼,我猜他们干什么呢,不自觉地还是往这方面想。
异乡人有个先驻到内心的故乡情节,对于那里的好坏态很复杂,由于先入为主带有偏见以田忌赛马的逻辑表达着那种情感,不管这种情感的意义何在,只要它以现象出现,它之现象就成了比之异乡的资源,它不热闹,难碰到熙熙攘攘的人群,那种车水马龙,甚至为了热闹而杂乱无序,因为它先入,它就是那个基础粘着,在这个基础力量表层后来的粘着的扩大,就是它的独特性,它的美感体验如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只就这种美感体验的寻找在这个异地它几无承载,或许热闹更前现代吧,热闹是一种紧张感的外化于现象层面,它的意义在于回顾区分于这里,不想想那些深刻的,只因它独特它就是乡愁,这个春季,最近一直阴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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