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前,我美丽的姑娘在云南采茶,水牛悠哉,银铃畅响。采茶女总多了一份神韵,我至今不知如何表达出这种回味的喜爱之情。
傍晚时分,旧黄旧黄的温光透过窗,照到屋里两张面孔。一张安容,一张凝寂。年轻的后生举止优雅,欠身问道:“您为什么一辈子只喜欢喝普洱?”
只见那人,圆润的脸上浮着笑,嘴巴微抿,眼睛眯起来,像极了一只猫。不紧不慢地泡了一杯茶,娴熟的技法,使得茶水如同绸带一样,丝滑入耳。露出得意的表情,一双洞彻局势的眼睛也睁大了些。原本坐在藤椅上的先生也站了起来,打理了领子,拍拍袖子上的尘土,把年轻人招呼到身边来,握住他的手,声音也沉了些:“来,坐,因为她采的茶就是普洱,倒不是喜欢这茶,而是她身上特殊的气息,好像一个空旷的世界。或许这就是沁人心脾,只是忆念她的不可言喻寄托在了茶上了。应该已经入骨了,入骨的东西,你如何翻词找句,也找不出所以然来”
后生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院子里,清灵的身段走过:“茶该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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