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的日子我仍旧割舍不了海南
内退后及至正式退休十三年里,娘仨候鸟般的迁徙,已成为余生周期里不可逆转的习惯,一向喜欢别出心裁地我,近半年的东北几省的房车旅行后,忽然有了想偏居一隅的念头,于是上海自然成了了却心愿的首善之地;九月底当拖着房车停在女儿所住的小区后,除了拖挂房车年审、牵引车重装拖挂装置外,三个月的时间房车原地不动“稳”了下来,相对优渥的生活环境,儿孙绕脐的天伦之乐,颐养天年的家庭氛围,似乎我那飘忽不定的“野”性,从此消减无形;上海的初冬并非像黄河以北的德州那么寒风凛冽,两件单衣足可以抵御寒冷的侵袭,而又不显臃肿负重;母亲似乎也从没有过的定下心来,打谱真的想在上海过一个从未有过的新春佳节;然而随着初冬延伸,气温也随着季节渐次变化而日趋走低,虽说室内有地暖,室内温度仍保持在二十二三度,但室外气温已明显感觉出寒冷,冻脸、冻手的感觉日趋加剧,尤其我自小就脆弱的上呼吸道频频示警,喘息、憋气时需用药物控制,瑟缩、紧蹙难以舒展的感觉加剧;一厢情愿地想留在上海过冬的打算,被屡屡示警的支气管哮喘推之无法实现的边缘。
十三年候鸟般的海南猫冬,规避冬季哮喘发作当是动因之一,而十三年的海南猫冬,海南无以伦比的生态环境,四季春暖花开的宜人气候,让沉疴已久的我身体得到了极大修复,身体素质、哮喘频发的状况都得到了颠覆性的改变,六十三岁的我信心满满,觉得完全可以抵御上呼吸道疾病的侵袭,谁承想还未冬至,沉疴泛起似有体力不支之态;于是海南悄无声息再次向我走来。发妻似乎早就看出了我的变化,“要不你别硬撑着了,咱还是回海南吧”!知我莫如妻,摇曳与走留之间的犹豫不再踟蹰,“在世界行走,为海南停留”将成为我余生不懈的追求;网络上、天气预报中,比较了人们常常提到的云南等地,寒冷的季节里,气温等综合条件都无法与海南相比,海南自当成为冬季我们娘仨理想的天堂,海南对我而言已是割舍不掉的余生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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