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泪水弄花了脸庞的北雁,突然象是想起了什么,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只有你对我最好,你是喜欢我的,我早就知道,你一直想要我。小义,我早就该给你,我现在就给你,就现在!”
说罢,北雁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和扣子。
郑义一把抓住北雁的双手,大吼一声:
“别胡闹了!你闹够没有?!”
北雁一惊,随即全身脱力,绵软着要向地面瘫滑下去。
郑义顺势而为,一手扶住她的脊背,一手勾住她的腿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一边走向屋角的床垫,一边在她耳畔轻轻的劝说:
“明天还要上医院,你应该好好的休息,好好的睡一觉,养足精神。”
随即,将她放到床垫上,帮她脱掉鞋子,盖好被子,郑义轻轻地温柔的拍着北雁,像哄小孩子一眼,催她入眠……
纠结篇***爱情之惑(之七)
一瓶通化红葡萄酒已经喝完。
端着空酒杯,痴痴地躺坐在窗台上。
郑义没有一点睡意,虽然七夕的夜已深了。
“我是木头,木讷到腐朽。你是春水,恣意的东流。什么时候,我才能重新绿透。什么时候,你才会拐弯回头……”
这突然想起的歌声,是郑义的手机彩铃,一直专为那个,他不愿去想却时时都会想起的人设置的。
郑义一惊,像是从一场千年的宿醉中猛醒。
他跳将起来,抓起手机,接听电话:
“喂。是我。”
“小义,救我!”
“你在哪儿?老大!”
“老地方,不见不散!”
“好,我马上到。”
挂机时,郑义看了下时间,凌晨一点。
以最快的速度吓得楼来,刚到小区门口,一辆出租车正好下客。
出租车高速地驶向城南,车上的郑义此刻浮想联翩。
他先是猜测着,这么晚了找自己会是什么事,后来联想到最近看的一本名人传记,里面记录了俄国大文豪屠格涅夫,年轻时爱上了一个有夫之妇,其后四十年想忘却不能相守的奇特恋情,并说出了“身体不是爱情的一切”的名言。
蓝色加勒比休闲广场,到了。
又是一个“蓝色”。
郑义知道,老外的“蓝色”,跟我们的“黄色”含义相近,只不过更首鼠两端,一头是浪漫高雅的**,一头是低谷下流的**,更多的时候两头都混淆不清。
而中国人为图个洋盘,什么都加个“蓝色”,自以为捡到宝了,其实还真的有点“宝”。
“良木缘”是个清吧,位于只有三层的裙楼之顶,因此有一大片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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