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假的第一天,带着两小只去长沙博物馆和图书馆。朵儿需要完成的历史作业,待还的书籍。路上与wei商量去衡山的行程,结果又被他那处处不如意的态度给惹毛了。等到图书馆,他说找不到车位,问我们需要多久,说不如干脆在车上等我们。我一下又炸毛了。好好一家人出来就老是自己跑去休息,又是我一个病人在这人多的节假日带着两个娃还要拿一堆衣服水杯之类。因为总是如此,内心的防御机制在他问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自动跳起来。
挂了电话后又忍不住在图书馆就跟朵儿宁儿抱怨起来,估计声音也不小。觉得自己失态丢人,但上头的那一刻真的收不住。可能是这么多年的怨气一直积压在心里,正如昨日跟琛电话时所说,或许我就不该选择婚姻更不该选择一个错误的人草率地走入婚姻。在很多重要的时点,自己都是草率被动的就决定了。现在发现其实是内心对自己太过轻视,从没把自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总是因为这样或那样的理由成就了这样的结果。
出图书馆后去博物馆的路上,心里还是充满莫名的翻山倒海的怨恨。于是又开始苛责宁的小调皮,抱怨不该带她出来,看她被我训哭,心里有一种复仇式的快感,随后伴随的又是深深的难过和心疼,还有对自己如此狠心的谴责,以及自己总无法摆脱负重的崩溃。
朵儿过来帮我带宁儿,然后默默安慰我。我一下好像清醒了,于是抱着宁儿跟她道歉,然后眼泪就出来了。她说,妈妈你想哭的时候就抱着我。我的内心泛起一阵阵的酸水,惭愧呀,这两小只是我内心最后的防线,可我又总在不知中将自己的暗能量传递给她们,不仅不能成为她们的情绪堤,反而总是反向汲取她们的能量。
有时我多么希望可以成为一个无趣又钝感的平凡母亲,像母鸡护鸡崽那般,没有这么多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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