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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张爱玲的小说除了《倾城之恋》以外,都是BE(即Bad End)。在我看来,《倾城之恋》虽是成全了白、柳的一段姻缘,但实则是以世俗的表象虚掩了真正的悲凉,越发比悲剧更显凄凉。
在《倾城之恋》中,白流苏只是一个生长在大家庭中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子。她离了婚,在一个特定的机会下结识了范柳原,从此,一场一个女子为了自己的后半生而与一个男人的勾心斗角就开始了。书中有这么一段话:"在日常世界里,他们间存在一场征服的战争,他们内心明争暗斗。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她只喜爱他用更优厚的条件前来议和。但是在这个不可理喻的世界里,谁知道是什么因,什么果?谁知道呢,也许就是正因要成全她,一个大都市倾覆了。"
也许白流苏是幸运的,一场陷落让她等到了一个男子,一段婚姻。然而这终究是偶然所使。正如张爱玲所说:“到处都是传奇,可不见得有这么圆满的收场。”一个女子,把命运当作赌注,想来没有什么比这更可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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