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飞碟的出现
“我不记得我们在那里等了多久。”波比说道,“突然,亚特蓝提斯跳了起来,大叫:‘妈咪,看那边!’几公里外有艘太空船在那里,它又大又圆。我们想再看清楚些,但太空船一下子就飞走。”
伊斯?凡婕谷比是一位住在慕尼黑的新闻工作者,经常写—些超自然现象的文章。1975年夏天,她在《时事通讯》及业余研究团体间流传的资料中,读到爱德华?迈尔的有关资料,她非常感兴趣,随后便联络了《时事通讯》的主编,并透过他来监视整个迈尔故事的发展。过了几个月,在看过迈尔所提供的照片后,她决定和迈尔见面,并打算将访问的结果发表出来。
1975年12月,凡婕谷比到达了恒威镇,此时她发现自己只是到迈尔家听他讲述经验的十八人之一。她在恒威镇停留了两天。
“我印象非常深刻,”她回忆说,“我确实相信他所说的经验,他所提供的照片及个人的观点都没有任何瑕疵、错误。我要让别人了解他,并且将他的故事发表出来,因为那些事情都是真的但是迈尔有所顾虑,他不让我发表任何有关他的事情,所以我就离开了。但我仍然认为发表后对他很有利,那会使他成为注目的焦点。”
凡婕谷比将她的报道拿到了《速登杂志》发表,这本杂志是德国两大通俗周刊之一,在瑞士及澳洲等地也有发行。杂志主编对这篇未经证实的故事抱持怀疑的态度,所以指定了一些记者到恒威镇去采访迈尔。这些记者所获得的资料和凡婕谷比所提供的大致相同,于是主编将这篇文章在1976年7月8日刊登了出来。
这份杂志很快就流传到恒威镇,有关迈尔的报道使邻居惊讶不已。近一年半以来,他们观察到他日夜不停地来来去去,他们对他这种行为都很不以为然,也没有人愿意面对迈尔跟他谈谈他的想法或参加在他家召开的任何一次讨论会。他对于自己这些行为所提出的理由有时会令人生气,有时也会令人大笑。迈尔声称他曾经和外星人发生精神感应方面的接触,而这些外星人是从昴宿星团中的一个星球到达地球的。透过精神感应力,昴宿星上的外星人经常命令迈尔到恒威镇旁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那个地方降落着一个直径7米的银色太空船,外星人会走下来与他面对面接触。大部分与迈尔接触的外星人是一个叫作西米斯的女子,根据他的描述,那个外星女子相当友善,迈尔常常与她见面,她还允许迈尔拍下太空船的照片,即使要拍降落或离去的情形也可以。
这件事很多人听了会大笑,也有些人对这些清楚又发出多种彩光的太空船照片充满了敬畏,并为外星人友善和平地光临地球的作风深深吸引。《速登杂志》7月的报道,为1976年夏秋两季的各式欧洲杂志系列报道揭开了序幕。例如意大利《神秘体杂志》在8月转载了凡婕谷比所写有关迈尔的报道;接着9月瑞士最大的画报《伯力克杂志》,头版标题是《苏黎世人的恐惧》;往后有更多相关的报道,连续登载在两份德文杂志,一份是10月号的《回响杂志》,另一份是11月号的《新威杂志》。迈尔的一位邻居的儿子住在南非,他在南非报纸上也读到了有关迈尔的新闻。
邻居们对这些报道讥为笑谈,他们认为迈尔所说在村庄旁发生的事是奇怪而无意义的,甚至只是一场恶作剧。
而那些特地到恒威镇来想要调查清楚的人,迈尔也为他们拿出了各种证据,使他们更加相信了。他拿出很多西米斯五彩明亮的太空船照片,照片上的太空船在常青树区或桦树光秃的枝头末端成锯齿状飞翔,他还拿出他的那本记事本,里面记录了每一次和昴宿星人的对话,有时半小时,有时甚至长达一小时.记事本已经用了几百页了,而且资料还在迅速地增加当中。
有一天下午,迈尔答应他们的要求,带了一小群人到一个由高大常青树围绕的草地上。他告诉他们先前有几个夜晚,他曾在这片草地上会见昴宿星人,他和西米斯也曾坐在树旁的草地上一谈就是一小时。这些人开始想像这样的情景----一部灼热的、几乎没有重量的太空船,突然降落在这片草地上,太空船律动的外壳所发出的闪烁冷光照亮了黑暗的森林,然后出现了一个轻盈、外形与人类相似的生命,她全身散发着文雅及智慧。
大白天的常青树区,在那些人和迈尔站立的那块草地上,他们看见草地上有3个大圆圈,每个圆圈彼此都保持着相同的距离,圆圈内有奇特且扁平的漩涡,直径为6英尺,极为对称完美。
那些星期六下午在迈尔家听他叙述外星人事件的人,以及那些读了部分记事本所叙述美丽景象的人,都一致认为其中的复杂和诡异远远超过迈尔所能想像。外星人西米斯告诉迈尔有关银河系中的生命现象、她的族群的历史以及地球的相关事务,她还教导他了解人类居住的地球在银河系的位置。她说宇宙存在着规律,这规律是高度文明的生物要教化低文明的生物,而心灵进化必须伴随科技进步一起发展。
“同样地,我们自己也需要不断地进化。”她解释道,“我们选择了到地球与人类接触,是因为我们肩负促进宇宙进化及宇宙所有生命进化的义务。我们不是传教士,也不是老师,但我们努力维护着宇宙的规律。我们开始时常接触那些事先被选定的对象,他们散居世界各地,而且我们认为这些人最有可能接受我们存在的这一事实。然后我们教导一些知识给我们所选定的接触者,直到他的同类逐渐进步,并且开始思考,最后让该种生物完全了解他们不是宇宙中唯一会思考的存在体。”
迈尔又说在瑞士东部的树林里,他持续地和昴宿星人见面,不论白天或晚上,心灵感应的信号随时通知他来到此地。
“心灵感应的现象就像被子弹打到似的,”他解释着,“像一道冷风从你的额头通过,这感觉非常非常微弱。”然后在脑中震动,这时感应信号就出现了。“它可以说像一幅即将出现的景象,也可以说像一种声音。这种感觉无法用任何字来形容,总之,它就是一种有信息的声音。”
迈尔随时都会离开,即使满屋子都是客人也不例外。只见他突然闭上双眼,皮肤变得有些苍白,而且开始冒汗。接着他走回自己的房间穿上长靴,如果天气冷,他会穿夹克;更冷,他就会穿灰色皮大衣。波比为他做了一顶如中东山里人戴的那种温暖的帽子,她递上帽子,并准备为他冲—壶咖啡带着,但若5分钟内没冲好他就不等了,他又将要消失半小时或半天。有一天下午,迈尔告诉他太太,他有个接触,这次她和孩子们都要和他一起去,并且他同意多带另两位访客,其中之一是汉斯?休士伯,此人将近30岁。
汉斯仔细研究过每一张迈尔拍摄的太空船照片,并帮助他将这些照片编目,并且有好几次是他帮迈尔开车赶夜晚的接触。虽然有几个证人(包括汉斯在内)在晚上看过可能是太空船发出的奇特光芒、但没有一个人像迈尔一样曾经在白天看过。
“我的车照常载了一些人,”汉斯回忆说,“而迈尔空着手坐在他的小摩托车上带领我们,他要我们跟随着他。出了恒威镇我们终于到了长满了树的小山丘上,那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迈尔告诉他们说:“你们大家都在这儿等。”然后就骑着摩托车走了。
“我不记得我们在那里等了多久。”波比说道,“突然,亚特蓝提斯跳了起来,大叫:‘妈咪,看那边!’几公里外有艘太空船在那里,它又大又圆。我们想再看清楚些,但太空船一下子就飞走了。”
当孩子大叫时,汉斯跳起来看见某个东西从树林里升起,飞向空中。
“我推测它可能是气球,”他后来说道,“但是我无法证明。”他曾试着拍下来,但因为太紧张,刚开始时他竟忘了按快门,接着又在极度震惊下按下快门。“这就是照片为何不很清晰的原因,”他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我们所能看到的只是一个小黑点罢了。”
邻居们都坚信迈尔疯了,“没有人将他的话当作一回事。”其中一人随即说道。邻村的村长也认为迈尔的故事只是他个人的幻想罢了,这个村长从来没有在附近看见过UFO。一提到迈尔,恒威镇居民都讥笑以对。
“他是一台纺织机。”他们说,这就是“怪人”的意思。或者他们叫他“疯子”。
“我们都是瞎子吗?”一对夫妇问道,“或者我们都是呆子,因为我们都没有看见,而他却看见了。”
现在,每当他们看见他用望远镜在夜空中搜寻,邻居都会窃笑着说;“他在寻找来自银河的淑女。”
由于欧洲许多国家都刊载了有关迈尔的报道,因此各地好奇的人们蜂拥而至,他们纷纷来和迈尔谈论昴宿星人传达的讯息。令邻居更惊讶的是这些人看起来都蛮富裕的,因为他们大部分都开奔驰汽车,而且大都来自德国北部。邻居们实在无法理解,怎么有这么多人对这件事情有兴趣呢
法兰斯?海斯拉住在一间可以俯瞰农庄的公寓里,他说:“对我们和居住在附近的每个人而言,整个情况都非常可疑,大家都认为他是一个‘怪人’,甚至他整个屋子也是个奇怪的地方。”
玛莉?海斯拉经常和波比谈话,她也是唯一会和波比谈话的邻居之一。她常到波比那里买鸡蛋,并且认为波比是“非常非常好的女人。”她说:“但我不知道她先生所做的任何事情。”波比经常到她那里哭诉,但是她只能教她一些编织的技巧。
“她不是一个令人羡慕的女人,”玛莉接着说,“她是个苦命的女子。”
迈尔并没有直接冒犯邻居,但是他所说的那些人们无法相信的奇怪故事,却很容易“激怒”他们。另外,有时这么多的车子来拜访迈尔,造成交通阻塞,也打扰了邻居。有一个镇公所官员认为:“迈尔的故事都是想像及捏造的,我想他捏造了所有的事。”这官员接到过好多通威登斯街10号邻居打来的电话,大部分都抱怨来了太多的车子。有一次居然有一位母亲因为女儿跑到迈尔家,就急得打电话报警。
刚开始时,波比曾尝试告诉邻居某些事,“但当我发现他们都不相信我时,”她说道,“我就开始不理会他们,我认为这是我们自己的事。”
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波比带着两个儿子在村中走着,她看到两个年长的女人站在镇公所前面。“我不认识她们,”波比说,“孩子们玩了起来,我想可能是在幼儿园认识的。接着她们问:‘什么名字啊?’巴逊科还未回答,她们又问我:‘你尊姓大名?’我说‘迈尔’,其中一个女人立刻拉下脸来,另一个问我是不是‘那位’迈尔太太,当我说是时。她立刻说;‘你和你先生一样疯了吗?”’
“孩子们在学校也有相同的难题,”波比接着说,“其他孩子的父母并不相信这些事情有,幼儿园里的小朋友或是一起玩的孩子都叫亚特蓝提斯“飞碟迈尔”,弄得他好多次回家都一直哭。我告诉他去和老师说,但是老师也不相信这些事情,并且告诉我说,我和先生都做和飞碟有关的古怪事情,这对孩子而言,并不是正面的影响。我告诉迈尔,如果没有发生这些怪事那该多好。
1976年夏天,在迈尔公开和昴宿星人接触之事后,某天下午,汉斯陪迈尔到一个离恒威镇不太远的隐密草地。在那里,迈尔拿出一个录音机,并录下了一架太空船的声音。那声音是种令人毛骨悚然且音调很高的杂音,汉斯认为就像介于喷射机引擎和电锯所发出的尖锐声音。声音似乎来自迈尔头顶上方30英尺处的空中。当迈尔举手并画着圆时,那声音就更大了。当他放低他的手,声音就舒缓下来,来回两次,大声小声、大声小声在天上共鸣并交织着。突然迈尔作了一个非常强而有力的手势,声音全都停止下来。此时汉斯回头看见一个场区管理员和一个警察,管理员拿着望远镜,警察牵着一条狗,两人都骑在摩托车上。
汉斯离开现场之前仔细地检视了一番,包括附近的草地、树枝及所有的景观,他没有看见任何喇叭、电线、气球,什么都没有。
两天后汉斯和两位朋友偷偷地返回那块草地,他们三人试图制造那些奇怪的声音,并使用和迈尔相同的录音机来录音。他们在树林中高架起喇叭,又装上扩音器,但试验的结果,声音还是非常的微弱且遥远。
这是一个又冷又湿的晚上,汉斯载着迈尔到恒威镇外的树林中,此地是迈尔和外星人有过20次接触的地方。汉斯自认是个好管闲事的人,他密切地注意迈尔的一举一动,但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见迈尔做任何事或处理任何东西可以用来捏造声音和照片;而最令汉斯困惑的仍是那些奇怪的降落痕迹,在树林中每逢太空船离开后,他都会帮迈尔测量这些痕迹并照相,汉斯经常思考这个问题,他看见太多人试图重制痕迹来证明迈尔是骗人的,但他们做的看起来总是不像,“迈尔做的这些痕迹比较好,”汉斯开玩笑地说,“其他人的都是非常坏的复制品。”
1976年6月13日晚上,一些人陪着迈尔到了树林中的一块空地,此处是他和昴宿星人接触过的地方。到达时已是清晨两点,迈尔将向他们展示昴宿星人存在的证据,这是西米斯同意的,她同意表演一下,太空船将出现并发出彩光、作飞行表演。此时他们在等一位来自澳洲的小学校长,吉多?摩斯伯格。
摩斯伯格几个月前首次和迈尔接触,当时他到慕尼黑参加一系列有关UFO的演讲,其中有一场演讲是迈尔受邀来谈论及展示他的照片。“我被那些照片深深地吸引着,”摩斯伯格回忆说,“我立刻写了一封信到恒威镇给他,问他我是否能来拜访他。”迈尔答应了。于是,1976年5月中旬摩斯伯格来到了恒威镇。停留期间,他和汉斯开着车随着迈尔的摩托车到了接触现场。他们三人沿着泥泞的小路通过一片田野,直到迈尔示意他们停下来,然后迈尔告诉汉斯和摩斯伯格在此地等他。
“他下了摩托车往接触现场走去,”摩斯伯格回忆着说,“他离开后我脑海中忽然有个念头,如果我跟着去那儿,也许会有令我惊讶的事情发生。迈尔回来后说道,西米斯说了些欢迎他的客套话,并说:‘你带了两个人一起来,摩斯伯格先生有个短暂的念头,他想跟你来,这表示他有浓厚的兴趣。’”
这两个人坐在车上等迈尔回来,当时在树缘上方两英里处,他们看见火红似的碟子,“它的大小像一个约100米远照过来的车前灯。”这个红碟子忽前忽后移动着,然后突然就消失了。几秒钟后,一个旋转着的银色球体进入他们的视线,接着两个较小的银色球出现在第一颗银球的下方,同时也在旋转着。在降落现场的中央,最大的旋转球则挂在空中,从悬浮到慢慢地降落,接着迅速地下坠,然后在两、三秒钟之内它就消失了。突然间所有的彩光都消失了。
“又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摩斯伯格随后解释说,“一个非常类似的碟子又出现了,越来越大,我觉得它朝我们飞来,接着它又缩小,最后消失了。”
摩斯伯格曾经看过外国的烟火表演,但是那天晚上他所看见的情景那么地清晰且真实,像是瑞士夜空一场五彩缤纷的卡通表演,不像一般的爆炸,也不像烟火表演,倒像某种发出古怪亮光的实体。后来他说道,“当然,如果别人不相信这件事,我也不会感到生气。如果人们说我是疯子,或说这是一连串幻影,我也不介意,但我不希望被称为‘撒谎者’。”
摩斯伯格对于使用35厘米单镜头相机毫无所知,但是现在他亟须一台带到恒威镇去。他从朋友那儿借到了一架宾得士相机、一个三角架及一个望远镜,并请他的朋友装好底片,调整好夜间曝光设定。三个星期后,也就是6月13日晚上这一天,摩斯伯格再度回到恒威镇,黑夜中他站在高大松树下的空地边缘,把宾得士相机及望远镜架在三角架上。另一边汉斯和他弟弟康纳德也在树林中各自占了一个位置,每个人手上都拿着相机等候。其余的人就在小山丘附近吃蛋糕,喝咖啡,看着夜空。
突然间,在树林的上方,他们先看见一个红色的碟子,接着是一个银色的碟子。这些彩光在空中飞翔,光度慢慢加强,而后突然间就全消失了。摩斯伯格对着红碟子拍了照片。当第三个碟状物体出现时,他必须压下三角架调整相机的角度以利拍摄,这个碟状物交错着巨大的彩光。但当摩斯伯格再度仰望寻找时,它又消失子。忽然他在天际非常高的地方隐约看见另一个银色碟子的边缘,从那儿有一道强光,如同“闪耀的雨幕,笔直地撒落下来。”摩斯伯格在相机中捕捉到这最后一个飞碟,这情景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闪亮水母,它的触手在天空中飘浮着。黄白强光不断地变换,而后再逐渐变成炽红色,地面的观测者可以看见发光体慢慢飞走,一直到只剩下一个小光点,然后小光点又快速地上升直至消失不见。这是迈尔第55次的接触。
1976年夏末那篇文章刊出后,越来越多的人到恒威镇来看迈尔。每个周末都有访客到他家,有时多至20人,也有阖家光临的,有些则是新面孔。这些人都想要看看迈尔拥有的太空船照片,听听他讲述有关宇宙的知识。昴宿星人的文明到底是什么呢?他们有政府吗?他们的社会是如何的呢?他们的科技到底进步到什么程度?他们如何跟迈尔沟通呢?他们的长相如何?他们是否爱好和平呢?
根据迈尔的说法,昴宿星人一般有一千年的寿命,西米斯算是相当年轻的,只有330岁。她的家乡,伊柔星,仅比地球小一些,但上面住的居民却少多了,大约只有5亿。初期的伊柔星是宽广又未开发的.昴宿星人建设了这个星球,以便提供生存之所需,如今,它的景物和地球的乡间差不多,有小山、草地、树木和河流。昴宿星人将制造和生产的设施集中设置在较为遥远的区域内。如此可以远离人们,并可充分开发邻近且无人居住的星球。昴宿星人告诉迈尔,如果他到伊柔星去旅行,他将可找到类似马、牛、兔子、鱼等的物种。
机械手和机器人在伊柔星上负责大部分的劳动工作。机器人的外形和动作非常像伊柔人,只有从衣着上才可以将它们和伊柔人区分出来。它们的穿着是制式的,衣服的颜色代表着机器人所必须工作的种类。它们看起来非常逼真,这是因为它们的皮肤和头脑是由有生命的原生质构成,它们甚至还能产生自然反应,并具备会话的能力。
伊柔星上不但有家庭的组织,而且他们彼此之间紧密相连、互相照顾。虽然他们十几岁时性生理就已成熟,但是昴宿星人在教育尚未完成前是不会结婚的,他们的教育由4岁开始,最晚到70岁,直到他们至少学会了十五、六项特殊技能。像西米斯已学会了30种之多。
那个地方没有政府。
“他们只有类似在地球上称为‘精神领袖’的人。”迈尔将这些告诉来访的客人,“他们的领导者中最高的形式称为呼拉特,他只是一种生命形式,并没有具体的面貌与形体,但也不仅是精神的层面,他是介于两者之间,就好像是透明人一样,如果你向他伸出手,你的手会穿透他的身体。呼拉特并不下达任何命令,他只会给他们‘建议’,然后星球上的每个人就凭自己的智慧来判断并进化,且尽力做得最好。”
访客一到波比家,看见她先生就开始和他讨论,波比觉得现在比初迁到瑞士更寂寞了。1965年圣诞节,在希腊希赛罗尼克市波比初遇迈尔,当时波比17岁,迈尔29岁,就在几个月前迈尔失去了他的左臂。他们相遇后一个月,迈尔问波比是否愿意嫁给他,当时波比的母亲并不同意,于是他们俩私奔到一个小镇,他们在那里结婚了,当时是1966年2月13日。婚后他们从瑞士到印度旅游,回程时,他们曾在巴基斯坦、地中海的克里特岛、中东的山区及印度工作和生活。4年后他们回到瑞士,在她先生的国家里波比仅能听懂一些瑞士腔的德国话。几年后,当接触事件开始时,波比才因语言的进步改善了她和别人的沟通关系,但是她所知仍然有限。她觉得她先生写的有关接触的记录是如此难以了解。“我试着读它,”她回忆说,“但是我无法完全了解,以致我对整个事件产生了误解。”
“其实我不想这么做,”她接着说,“当这些人开始到恒威镇拜访我先生的时候,他们大部分是女性,他习惯带她们去看接触外星人的现场。当时我非常嫉妒。我认为他又要去看别的女人了,为什么没有人愿意来照顾我的孩子呢,那样我就可以跟他一起去了。她们仅是来看他,并且说:“‘我们走吧!’所以我非常生气。”
她们其中之一到现在还定期出席讨论会,此人名叫伯纳德?白兰,她是一位电脑工程师。1976年7月的一个黄昏,当她在《速登杂志》上看到有关迈尔的报道后,她立刻就坐火车来到他家。她回忆说:“我记得我是这样告诉同事的:‘有一个疯子说他和外星人接触过。’同事问我是否相信这些疯话,我说:‘外星人当然存在,但是为什么他们要到这里来呢?他们应该到一个可以学习某些事情的地方,但不应该是在这儿啊!’我当时觉得这是不得了的事,因为有人谎称‘接触过’,并以此愚弄大众,你应该在这种人头上打一棒,敲醒他。”
白兰认识休士伯兄弟——汉斯和康纳德。当他们告诉她,他们知道有人曾经和其他星球的生物接触过,当时她并没有将这件事和《速登杂志》的报道联想在一起。她只说:“你们简直疯了!”
康纳德试着告诉白兰有关迈尔的事情,但她总是不想听,她说道:“不要这么笨嘛!”
“你不了解,”康纳德说,“你太没概念了。”
之后整个夏天,他们两个常常为了迈尔的事辩论,
那年秋天的一个星期六晚上,康纳德带着他的朋友杰卡布到白兰的公寓晚餐。白兰说:“整个晚上,他们谈论着某个女人,他们说‘不要太苛责她’、‘她嫉妒时会使每个人疯狂’等等。”
晚餐后,他们3人开车到恒威镇去看一个康纳德的“朋友”,他就住在公寓围绕的者农庄里。他没告诉她这个朋友就是迈尔。他们朝威登斯街的小巷驶去,白兰心里猜想着是谁住在这儿,现在她即将见到这个人了。
有个女人开了门,看见他们后,她说:“请等一下,你们现在还不能进来。”然后她对康纳德耳语。当他们终于被允许进入屋内后,康纳德告诉白兰:“我们不能到客厅去,因为那儿正进行一场‘讨论’。”
白兰在厨房为客厅里的人煮咖啡,正当过滤咖啡时,一个女人跑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个装满水的大水壶,弄了一些煤渣进去,大部分的家庭主妇都知道,煤渣水使孩子呕吐最好的应急品。于是白兰惊讶地猜测着,难道有人要自杀?
然后迈尔本人走进厨房,请白兰拿咖啡到客厅。一走进客厅,她看见一个黑发的女人衰弱地昏躺在椅子上,另一个女人正在用冷水擦洗着她的手臂和额头,并轻拍她的脸颊唤醒她,但这个女人仍面色惨白地低着头。 波比吞了将近50 片安眠药。第二个女人替换了第一个,并继续用冷水擦拭她. 并轻拍她的脸颊。白兰心想,如果这些人继续这样下去,这个女人可能会就此昏睡而死。
当第二个女人喊累时,白兰取代了她的位置。她不像前两个女人那么斯文,她用力地在那女人脸上打了一巴掌,继而又打了几巴掌。终于椅子上的女人醒了,并开始啜泣,她说不要再打了,她的牙齿都被打痛了。
“如果你张开眼睛,”白兰说,“我就不再打你。”
但这个女人仍低头想睡,白兰用力打她的脸,她的目的就是要使她生气。
突然间她从椅子上跳起来,抓起白兰猛朝地板扔去。 这个女人看起来那么瘦,实在无法想像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她把160磅的白兰扔到了客厅的另一头,幸好迈尔即时进来制止了她,然后奋力将她抱进卧室床上,并且告诉她一想睡就立刻回客厅来。但是她又闭上了眼睛,白兰又用力打了她一巴掌. 这女人立刻使劲地打了回来,井大声叫骂她的先生. 仅有一只手的迈尔用他的皮带鞭打她,遍及她的手腕和小腿,并且把她绑在椅于上。波比继续骂他和其他人,然后闭上眼睛再次啜泣。 白兰打了她一巴掌, 一次又一次。 突然间说波比拉紧了皮带,并弄断了它,接着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已是清晨六点。在服用安眠药后她最后一次的呕吐是在午夜,毒物中心告诉他们吐出药丸后要保持6个小时的清醒。大家通力合作总算熬过了6小时,于是白兰离开了,另两个女子回来用冷水擦拭波比的脸和四肢。
在波比企图自杀后几个星期的一个周六下午,白兰偕同康纳德一起去参加在恒威镇讨讨论会,大约有60人参加。虽然她有点瞧下起迈尔,但她发现他是温和而诚恳的,并不是一个自大狂,她对他有了新的印象。她说:“我完全被迷惑了,这位男人所说他到外太空旅行与接触的经验,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于是她常常到恒威镇来。有一天晚上,她和迈尔淡过后,独自从恒威镇开车回家。
“我正在开车时,突然有种念头要我停车,我想大概是这些UFO的事使我有些神经质,于是我又继续开车,但是这感觉又再度涌上心头,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要我停车,于是我停下来继续留在车内并将所有的车门锁上。我在黑暗中沉思,怎么会发生这么奇怪的事。
“我从身旁的窗户向外看,在树林上方我看见—个光点升起。光是雪白的,大约有我的平掌那么宽。它定住一会儿,然后逐渐下移,并发出红光。我心想是不是有人在玩烟火,但它是那么地清晰且单一,火箭也不可能产生那样的景象。我等了一会儿,大约一、两分钟后它又升起来,然后突然间消失无踪。
“我在想,我要不要把车开走呢?不,我要再等一会儿。等了一阵子,大约五、六百米远的地方,从树林后方再次升起一个橙光,它上升得非常慢,而且非常大,我认为有四分之一个月亮那么大。橙光升起时,它行进得像锯齿状,类似上楼梯的样子,而后静悄悄地飞离了。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20分钟。从那儿我可以清楚看到阿尔卑斯山,而那光点正越来越小并消失于阿尔卑斯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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