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鹅蛋下班的时间,一般都会在11点半左右,长此以往,我也被动形成了生物钟,不管几点睡觉,都会在那个点醒一小会,今天可能是因为打球太累了,并没有醒来。
小鹅蛋并不知道我今天累了,见我没有如约醒来,就躺到我的身边,拿起一小撮头发撩我耳朵,我睡得正香,还梦见自己上了清华大学,正和天才室友们在讨论“四色问题”,黄粱一梦被小鹅蛋搅黄了,于是我反手一撩,把小鹅蛋压在手臂下动弹不得,小鹅蛋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我索性侧过身,抬起一条大腿将她彻底压制,小鹅蛋无力反抗,只得乖巧地躲在我怀里,她虽然很瘦小,但是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有很好的弹性,就像星巴克今年端午推出的水晶粽子。但是小鹅蛋又不是水晶粽子,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就像一口气爬了十几层楼一样。但是这种微妙的感觉,令我变得贪婪,我腾出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脖子,就像给粽子缠上绳子一样,将她彻底缠绕在我怀里。
小鹅蛋也放弃了抵抗,把她的鹅蛋脸贴在我的胸前,轻声地说,“你心脏跳得很快?”
我说,“你的也跳得不慢。”
小鹅蛋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抓着你的手,可以感觉到你的脉率很快?”
“那也不代表我心跳快呀?”小鹅蛋不解地问道。
我正要开始科普,门口却传来小菜的声音,“正常的的心率和脉搏是一样的,只有房颤的患者会表现为脉率小于心率,又称短绌脉。”
这已经不是小菜第一次在我们聊天的时候乱入了,她就像在房间装了窃听器一般,总能在最不需要她的时候鬼魅般地闪现。我连忙撒手,我们俩就像一只煮爆的粽子,所有的绑线在刹那绽开。
小鹅蛋一骨碌爬了起来,虽然没开灯,也能感觉到她满脸的绯红,“还没睡呢。”
“厨房里给你留了饭菜,饿着肚子会睡不着的。”
小鹅蛋道了声谢,便去了厨房,小菜看似漫不经心地走进来,却在黑暗中暗暗地踩了我一脚。
这时候她好像一个严厉的母亲,有一个宝贝女儿,而这个女儿又是第一次带男同学回家。这个男同学便是我。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也是一只粽子,小菜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束缚着我,我虽然觉得不太舒服,但是如果离开了绳子,我可能只是一滩散落的糯米,是小菜的束缚,让我有了一个粽子的模样。
如果文章一直这么写下去,迟早会没人看的,但是生活就这么平凡,就像一个平庸的雕刻家,一刀一斧,塑造着普普通通的苏建邦,如果不是看到这一句毒鸡汤,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另外一个人,幸福地和小鹅蛋甚至小菜生活在一起。这一句毒鸡汤是这么说的,“最怕你一生碌碌无为,还安慰自己平凡可贵。”当然,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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