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雪艳,是从天边来的,是迷
女人视她为仇敌,男人视她为精神的彼岸。
旧时女人眼中的重煞,旧时男人心头的朱砂痣;
她有世人不及的风情万种;
她有巧笑嫣兮的动人气度;
她有周旋善舞的熨帖分寸。
“尹雪艳总也不老。”
——几十年间,从上海到台湾,尹雪艳不施粉黛、一身银装,如雪一般的素净,却从骨子里妩媚出来,像风一样飘忽,像花一样矜贵,带着郁金香的血红、带着晚香玉的甜腻、又沾染一些万年青的本领,长长久久地妖娆艳丽着。
“以悲天悯人的眼光看着她这一群得意的、失意的、老年的、壮年的、曾经叱吒风云的、曾经风华绝代的客人们,狂热地互相厮杀、互相宰割。”
——无论时间过去了多久,她总是云淡风轻地看着周围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一代又一代,虽然在繁华的风口浪尖处,她却始终保持着一个遗世独立的姿态。她似“那脚下没有扎根的柳絮”,永远的停留在尹公馆,看着那些失意的老年的曾经叱咤风云、风华绝代的人,任时间将青春蚕食,终化成一堆白骨,她也知道那些如今得意的壮年的客人们也终究逃不过上一代人的结局。
尹雪艳就像是一只堂前燕一样,见证着时代变迁下一代代人的沉沉浮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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