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在嘈嘈切切的争吵中迷失,分不清左右。远处是一座山,山那边或许是一片荒原,很草。
沿着草,顾不上左右,草草地挪动双脚。我只是平着头,我的视线是平行的,没有一丁点的夹角。
当最后一颗子弹飞来,将我的血肉连成一片,在我的胸中燃烧,我失去了疼痛,却闻到肉被烫熟的香味。
我只允许眼眶中跑出一滴泪,混合着咸的味道,滴落在嘴唇边上,然后安抚了自己的饥饿。
我知道有饥饿,就能证明会活到明天,需要坚持下来。一阵眼花,眼前出现了恐怖的黑暗,我匍匐着向前倒了下来。
四周的土壤齐齐地汇聚到我的胸前,为我的伤囗进行包裏,血渗进土里,土敷在胸前的伤洞中。
我听说有一个城市,名字叫平壤,而此处呢?
我导演的第一部鸡肋剧作,片名“《笫一滴血》”,尤其是饰演“中弹”的士兵,很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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