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上,路过一个公共厕所,厕所门上写着一些怪异的字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他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厕所里面空无一人,还算干净,但不分男女,只有几个隔间。有一个带着口罩和帽子,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男人在背对着我打扫卫生。我看他的样子很奇怪,凑进了他几步。他也发现了我,从兜里掏出一个香皂样的东西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没有接,向他摆了摆手,意思是不要。
然而他突然一反手,脚上使力向我冲来,把香皂向我的鼻子塞。感觉到这东西不对,我连忙挡住他冲来的手,把香皂打到一边,另一只手拔出剑来,划了他一刀,又补了一脚,把他打倒在地。
我切中了他的腹部,他趴在地上捂着肚子,殷红的血染红了他的手掌。
“你干什么?”我问。
“咯咯咯……”他怪异的笑了起来:“反应还算快,否则你就要被我们吃掉咯。”
我一听这话,以为重点是“我们”,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同伙。反应了一下才知道重点是“吃人”。我感到一阵恶心,拉开几个隔间的门,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你找什么那?”他用一种阴暗的眼神看着我:“我们吃人从来不吐骨头,那样不被人发现了嘛。这就我一个人,等我把你弄晕了,他们就来和我一起吃了。”
“那是什么?”我踩了一脚香皂,香皂变得有点扁。
“里面是乙醚。”他咳嗽两声。
“‘他们’也是人?”我接着问。
“你这不废话吗?”他显出一种不屑的神气:“我们是一个组织。”
“吃人组织?”
“是啊,我们专吃坏人,什么强盗,小偷,流氓,打老婆的男人,我们都吃。先把他们抓住,弄晕了,抱到这来……”
“别说了。”我预感到他后面要说什么,连忙打断。“你说的那些我都不是,为什么要吃我?再说,你们要除恶人,杀了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吃他们?”
他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这不是没东西吃了吗?眼看着这各个街区的小流氓都加入了冬城会,动冬城会的人风险太大了。至于为什么要吃,本来我们是恨啊,恨得要生噬其肉。没想到,吃人的感觉让人上瘾啊,这一天不吃,我们都心里难受。所以只好吃些普通人。”
“这和你们的道义不相违背吗?”我好像说起了清维的话。
“什么道义?”他一脸茫然。“替天行道?哎呀,那事都过气了。”他奇怪的看着我:“要我们替天行道也行啊,幻域战选我们啊。那样我们替天行道也好有个盼头,这什么都没有,吃什么喝什么啊。”
“诶?”他的表情又发生了有趣的变化:”一说幻域战,我好像认识你。”
“我是幻域战寅扇的死士。”我别过脸去,不愿看他。
“哦……”他显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好好,没吃错没吃错,你说得对,吃畜牲叫替天行道。”
“你说什么?我是畜牲?”
“日芒大师说得对啊,幻域战那几个人,十个有八个是畜牲。我这么一看,你也差不多,要不怎么见到我就砍啊。”
不砍我就被吃了。我在心里说。不愿和他过多废话,我转身要离开这里。
“诶诶诶别走……”他的面孔变得扭曲,“你再给我拉几个人进来,我就去替天行道,说好了,我要是不照做啊,你现在砍死我……”
我不理他,径直离开了这条街道。不一会有几个和他一样戴着口罩的人进了厕所,随后传来一阵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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