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小三劝退师,一个星期前,我接了个大单子。
我想放弃,无奈,秦太太给的太多,我便答应了。
可是那个男人却说:【她能给你多少?】
【来,我给你更多。】
秦放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摁在床上。
他声音蛊惑,不复之前的冷淡,隐秘又刺激。
1、
我是个小三劝退师,一个星期前,我接了个大单子。
替顶级豪门富太——秦太太,搜集证据在财产分割中,争夺更多的财产,必要时勾引制造证据,也不是不可以。
咖啡厅,隐秘的包间。
【我老公啊,他对我太冷淡了。这几年的婚姻,名存实亡。】
【他不仅掌管了公司的大权,这些日子,还打算甩了我,逼我净身出户。】
【我实在是……我实在是没办法,不得已,想办法自保,我要求的也不多。1/3的身家就可以了。】
【我…我不甘心!要不是当年我父亲赏识他,给他机会,如今宜华集团也不会存在!】
宜华集团,是A城资本最雄厚的上市公司,怎么说秦先生的身家都百亿,三分之一都有个几十亿。我蹙眉,财产分割要分到这么大额,还真是少见。
我心里盘算,要从她丈夫身上搞到这么大额的财产,难度系数极高。
我望着向我泪如雨下的女人,没什么表情。
主要是这种情况太多了,而我就是靠这个吃饭的,早就习以为常。
其实,我不在意她的婚姻状况,也无法感同身受。
只知道,她给的太多,一亿,足够我买个小岛安享晚年。
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财富自由,加上我并不是那么喜欢这份工作,只是来钱快,混口饭吃,最重要的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妹妹病了,她需要很多钱治疗。而我也有干完这单,收手的打算。
这么大笔钱,只有完成单子才可以全额得到。
所幸,秦太太出手阔绰,定金也是有个十几万的,会分批次打到卡上。
这也意味着,就算我失败了,这钱也不必退。
【林小姐,这钱你先拿着。】她把卡递到桌上。
【至于期间需要用到什么钱的,只要不太过,我随时可以准备好。】
【还有,你也不必担心自己被曝光,一旦搜集到证据,我会私下和他谈判。】
我翻看着她准备好的资料,根据上面得出:
秦放,身家百亿,名校出身,这不必多说。只一张照片可以看出他,骨相极好,柔美和刚毅恰到好处。我并没有沉浸在他的颜值上太久,相反,我只觉得,这一类——借助婚姻,攀上权贵,自己成为资本再恩将仇报,只能证明他城府极深,算计他不成还可能会被反杀。
【秦太太,如果谈判不成呢?还有,万一您丈夫报复我呢?】
我问出关键问题,她这下反而神色淡定了许多,搅了搅杯子里的咖啡。
【林小姐,干这一行不就是危险与机会共存吗?】
【至于,谈崩了,在上法庭之前,我只能把你送去国外避避风头。】
我咬了咬牙,把桌上的卡收进手提包。
是啊,如果这是一场赌博,那肯定就是豪赌。
我对自己还是有点自信的,毕竟干这一行,我也不是吃素的。
尽管秦放有个致命的点,几乎X冷淡,勾引他,下血本还有靠运气。
我刚才一度想过放弃,没办法,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2、
秦太太起先提出让我以一年时间为期,我从试过耗费那么长时间,我给自己三个月时间,倒也不是自信过头,总觉得这次适合在不长不短的时间里,快刀斩乱麻,我追求高效率和及时抽身。
我等在公司大厅,直至看到目标人物秦放靠近。
奇怪的是,身边竟然没有助理陪同。
【秦先生,您好。】我先开口喊住,用刻意捏出的不会让男人厌烦的声音。
我没有过分打扮,只喷了点浅淡的香水,就连唇膏也是涂一层又抹掉,只剩下淡淡的水润和嫣红。既不会显得太刻意,也不会看起来太随意。
他身着高定西装,眉眼淡漠,只一眼,就刻入别人的灵魂深处,他确实有这样的魅力,我见过不少英俊的男人,没有一个比他更甚。
【你是谁?】他站定住,大概是出于自身修养才停下来吧。
【我是您太太聘请的助理,我叫林听晚。】
【跟上。】大概是刚才的停下已经用光他最后耐心。
他没半句废话。我也乖巧的跟在他身后。
进了电梯,他站定在中间,背对着我按下21层,我站在他身后,也不敢松懈,打醒十二分精神。
他漫不经心的问,【我太太是通过什么方式招聘你的?】
透过电梯门的投影,我注视他的面容,他没有与我对视,我仍然感觉到强大的压迫。
我淡定的回道,【您太太资助的学生是我的导师。通过他牵线的。】
他侧脸,紧紧盯着我的眼,我无处遁形。
【是吗?】相反他,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只是反问句蕴含深意。
我不欲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转移话题最好。
【秦太太说您平时工作太忙了。她很关心你,便自作主张聘请了我。】
他转回身,反而沉默了。看着不断上身的数字,我内心松了口气。
秦太太给我包装成新的角色,毕业于名牌大学,没谈过恋爱,底子清白。上位者,想必都喜欢这一类,没什么手尾,玩完甩了也没什么大麻烦。
我跟着他走进偌大的办公室,他只甩下一句【找Alice办理入职】,便径直走进董事长办公室。
……
初入职的几天,我没有第一时间献殷勤,因为好几次我刚靠近他,他就像条溜走的鱼,态度很疏离,让我很为难。
太激进的直球是不可以的,于是,我便从他身边的秘书入手,好不容易跟她搞好关系,凡是可以递给他的文件,都交给了我。
在不知道多少次捧着一沓文件走进董事长办公室,他终于抬眸看我。
【叶…听晚是吧?总裁办没有人了?】他声音拖长,我听出了一丝打趣。
笑话,怎么可能,我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Alice姐和其他人在忙,我就拿进来了。】我睁着眼撒谎。
这下,他倒没有说什么。又问,【你多大了?喊Alice叫姐?】
我轻咬唇,【二十二。】
他垂眸,【是个美好的年纪。就是太小了。】
如果是别的男人,我会觉得是撩拨我,而他,像是真的在谈论我年纪而已。
【我不小了。】我毕恭毕敬,顺势递过文件,手却肆意撩拨他手臂。
我身上的白衬衫明明纽扣系得好好的,但是独特的贴身裁剪,显得我放浪形骸,胸前雪白就像会跳出来的玉兔,撩人气息更甚。
【可以出去了。】他不解风情,低头不再看我,只是腿交叠。
我无法分辨他是在假正经还是真的清心寡欲,如果是猎手无疑他是优秀的。
我不甘心就这样出去。我撇到一本书,刚好看过。
【秦先生,我看您书架上放着《心的分析》,您平时也会看书吗?】
他并没有脱离眼前的文件,还是在看着。
【所以?】他似乎并不期待我会问什么,但还是回应我了。
【人的放纵是本能,不知道秦先生会不会有这种本能?】我温言如羽毛拂过。顺势下蹲了些,撞入他的视线范围,身体曲成美好的弧度,不少男人都会被我副模样折服。
【叶小姐。低级的欲望放纵可以获得。】
他不带一丝情绪的扫过我胸前,却不停留。甚至在他脸上看不到半分波动,不像其他男人,把欲望写在脸上。
我知道他有句话没说出口——而高级的欲望需要自控力才能的到。显然,他是那种极其克制自我的人。
【那,如果我有这种本能,秦先生可以帮帮我吗?】
我大脑飞快转动,从我身上出发。尽可能发挥我的优势,脸和演技。
我神色欲语还休,楚楚动人,轻眨着眼,直白又带着点羞涩。
【我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出去吧。】说罢,他拿起桌角的另一份文件,又埋头工作。
我比我想象中更棘手,我蹲在那里,略有些僵硬。
明明才几分钟不到,我觉得自己麻了。
这下,我再不甘心,也只能退出去。
我直起身,整理了下裙摆,腿软着朝门口走出去。
【叶助理——】他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惊诧,难道有转机。
【明天四点,外郊跑马场。】他声音还是淡淡,只是眼底暗含深意,似潜伏的猎豹。我内心欢呼雀跃,不管他什么意思,起码迈进一小步了。
3、
【秦太太,秦先生让我明天到外郊跑马场。】我打电话给秦太太向她汇报。
【噢?林小姐真有两把刷子。】
【——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他惯会玩弄人。】
隔着音筒,她那边声音有些嘈杂,隐约还能听到一个男声在唤她,不过她很快挂断了电话,我也没多想。
……
我不会骑马,刚好,秦放很会。
是昨天从Alice那里打探到的,原来他在郊外有个私人跑马场。
不定期就会过去,他甚少带助理过去,听说他妻子也没去过几次。
这也意味着能去跑马场,算是他比较私人的活动。同时,我觉得他昨天是在向我释放一个信号。
外郊空气很清新,下午的阳光微微刺眼,我准时到达跑马场。我没有刻意打扮,加上一会还要换马术服,经过上次的试探,我感觉他喜欢循序渐进的。
【老秦~】
【这妹子好漂亮~】
未闻其人先闻其声,一个穿得花孔雀似的男人牵着匹马走了出来。
【我助理,林听晚。】紧跟其后,是秦放穿着一身马术服,身材匀称而结实,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噢这个更辣更甜】
【我还真有点不舍得。】
花孔雀又是一声调侃,丝毫不避忌我还在现场。
更,这个字就有意思了。近期他是带过其他女人过来的吧。
走去更衣室的路上,我试探性问:【秦先生,还带过其他人过来吗?】
我没问是不是女人,也不说【除了我还有谁】这样的话。男人喜欢女人care他们,又不喜欢女人没有自知之明。
【带过,女人。】他的直白显得坦荡荡。
不过转瞬,他又说,【不是我的女人。】
这个回答就更值得深思了,不是他的,是还没成为他的还是别人的,模棱两可的答案,但无论是哪个答案,都证明他并不是我和秦太太想象中那般的冷淡。相反,他很大胆无畏。
【秦先生,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都不像其他人一样喊你秦总吗?】
我换了另一种说辞,继而进攻。
【为什么?】他饶有兴趣看着我。
【因为,先生还有个含义,便是唤自己的丈夫。】声音清甜,气息撩人。
我凑到他耳旁,他倒是没有闪躲,很镇定。
这句话是相当直白了,明知道他是有妇之夫,他会怎么想呢。
就在我以为他会再次冷言相对,他似潜伏已久的猎豹,暗含深意的眼眸摄人心魂,牢牢地锁住我眼。
【我讨厌没有边界感。但我喜欢敢于挑战的。】
那一刻,我感觉我才是他的猎物,并不是他是我的猎物。
我迎难而上,自信满满,【秦…先生,我最喜欢挑战了。】
他绽放出一个微笑,很浅,足够震撼我。他应该是满意我的答案。
秦放把我带到更衣室。
【进去。挑一套换上。】言简意赅,只是没有以往那般冷淡。
我进去看到好几套不同风格的马术服,挑了套显身材的,火辣又不会过分的。可以说是,清纯中带着点妖艳。
我庆幸没有用那招——我衣服系不上,请求他帮忙。
因为,当我走出来,可以看到他对我投来欣赏的目光,那一刻,我感觉我在他眼里并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幅画或者是其他东西。
头顶的太阳将我们俩的身影拉长,我故作娇柔,慢慢往他身边靠近,直至我们的身影重叠。
他却挥手让人把一匹颜值极高的马儿牵了出来。
我以为是他要骑,殊不知,他翻身两下,娴熟的上了马,朝我伸手。
【你要上来试试吗?】如果说我是妖女,那他像是逐渐魔化的高僧,处处引诱着我犯罪。
送上门的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
【当然。】,我欣然,在其他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我爬了上去。
他背靠着我,明明没有逾越的动作,但是他冷冽的气息逐渐向我周身蔓延。
我游走过许多男人之间,此刻,居然生出一丝紧张,却不敢有心动。
他好看的双手,把马儿的缰绳缓缓放入我手中,紧接着后背贴上一个胸膛。
他像环抱着我,撩人气息靠近。
【这匹马是不是很漂亮?就是驯服它,费了我点时间。】
此刻,我竟然听懂了他的话里有话,他像透过马,在说我。
【它,很听话。】我立刻表明心意。
他又轻呵一声,拉开与我的距离。
【看起来而已。】他抓着我的手,挥动着手中的缰绳。
马儿便不受控制的狂奔了起来,我猝不及防摔进身后的怀抱。
【你看,它很烈。】
【不过,我喜欢烈马。】
【反抗起来,更有意思。】
迎着和煦的风,他低沉的嗓音略有些冰冷。
这只漂亮的马儿,在阳光下,飞舞着秀发,狂奔了数圈,直至秦放似是觉得无趣,我们才停了下来,而我惊恐的心久久未平,双腿隐隐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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