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病
清晨,起床的铃声响起。我安静的坐起身来,停顿了一下,然后和往常一样快速的穿衣洗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在同事的眼中我没有任何异样,在我看来,今天的的起床和往常也没什么两样——一样的万念俱灰。
记不得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刚出现时我以为是偶然的心情不愉,但随着这种感觉出现的次数增多,我自己也陷入了疑虑。
我找不到这种感觉出现的根据。
如果是因为梦,但我基本上是记不住睡觉时做了什么梦的,不应有喜悲;如果是因为工作,但我在体制内工作,虽不轻松也不劳累,报酬虽不丰厚也不算少,同事之间也算融洽,不应有愤懑;如果是因为生活,但我除了没有对象,父母健康,家庭和睦,不应有怨怼。
审视了下自己,似乎没什么问题,但短暂的万念俱灰的失神就是会时常出现。
我多次试探着询问别人,在他们睡醒时会不会有这种感觉。但别人疑惑的眼光打破了我的侥幸,也许我真的有病。
二、得治
治病首要的是知道病因,然后才能对症下药。但几年以来我都毫无头绪,直到昨天。
在学习陈海贤的《自我发展心理学》时,我看到了几段话:
1.斯坦福大学认知心理学家黑兹尔·马库斯,提出一个关于可能的自我的理论——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存在着很多可能的自我。这些可能的自我,有些是我们梦寐以求的理想化的自我,有些则是我们非常厌恶的、不愿意去扮演的自我。
2.每一个职业背后,都有一个自我。在公司做运营,这是一个自我;在机关单位当公务员,这是一个自我;在大学当老师、创业或者做一个自由职业者背后,都有一个自我。
这个自我关系到别人怎么看待我们,我们怎么看待自己,也关系到我们会怎么行动、思考和感受。
3.你选了其中的一个自我,那其它自我就会不断衰退直到消失。
看完这些话我忽然觉得自己也许找到了自己的病因。那种万念俱灰的感觉,也许是即将窒息的理想自我,发出的最后召唤。
我忽然又想起了上小学时,在音乐课上讲故事的情景。我站在讲台上眉飞色舞,现编现讲,一讲讲两节课都不嫌累,下课了同学们还缠着我问后事如何……
也想起了老师在全班读我作文,把我的作文贴在黑板报上的光景……
这些都是很遥远的事了,不知道为什么还记得那么清晰。时不时拿出来和别人讲讲,末了还半是遗憾半是自嘲地问别人:“你说现在的我,是小时候的我吗?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像啊。”
我不知道,理想的自我是什么样的,但我知道不是现在这个样。也许我应该去尝试一下其它的生活方式,比如说拿起笔,写一些自己想表达的东西。
陈海贤说:“如果不去响应内心的召唤,在你厌倦却不得不去上班的那一刻,在你半夜醒来的那一刻,在你偶尔失神的那一刻,你就会意识到,自己因为没有接受人生的挑战,而失去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今天是我尝试写作的第一天,我会摸索着继续写下去。这是我对另一种生活的尝试,也是我寻找理想自我的开始,祝我好运。
也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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