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淡淡的清香,被车站外的风送进了王小愚的鼻腔。王小愚和钱记者并肩走着,他不知道应该将自己的手放在哪里,但是他知道不该放在哪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好几年没这么跳过了,或许只是他没有在意过自己的心跳。当面对漂亮女孩的时候,王小愚总是不知所措,别人的心慌慌张张,他的手无处安放,其实手不需要放在哪里,它已经长在胳膊上了。
王小愚偷偷地用自己眼角的余光瞄了女孩一眼,发现女孩并没有看他,好像是在想什么,王小愚的眼睛往下移了点,发现顽皮的西北的风,将女孩的绿裙子偷偷地向后吹去,紧紧地贴在她的纤细的脚踝上,王小愚使劲看了一眼,马上将目光移向前方,他生怕被女生看穿他的小九九,他总是在心里默认,漂亮的女孩子可以洞察一切男生的坏心思,往前走的同时,王小愚刚刚看向前方的眼睛,又一次不自觉的移到了脚下,虽然不到一秒,但他还是在心里骂自己,真的是一个动物,一个不想跨越季节的动物。
在走向王小愚借来的那辆普桑前的这段路上,除了西北风不时的呼呼声无趣的蹭点站前广场的寂寞,小愚和钱记者都没再说话。这一路上风都在给小愚作伴,虽然只是从短短的出站口吹到站前广场的停车位,却早已将王小愚迟迟未曾打开的人生之书翻得凌乱,这真的是王小愚第一次感觉和爱情的距离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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