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喝西北风长大的人儿的一个像风一样的遐想

落地生根长到三米高的阳台顶部，

它为什么就开花了呢？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开花？

而不是“花期”？

它可以选择歪斜着头长出阳台，

可它没有……

如果说开花有一个重要的目的是结果——传代，

对于它——落地生根，大可不必，

它从小开始就已子孙遍地。

那么，它为什么还要开花？

为什么又偏偏在这种情形下开花？

难道它知道斜长出去极有可能会被风雨刮擦——致死，

因此就来不及开花了？

但是开花比继续向上的生长更重要吗？

开花对于它——落地生根，意义何在？

如果你见过它——落地生根，

从我们普通人一般的审美观察，

它的姿色看起来很一般，十分普通，

也不知我妈是从哪里偶得的它。

且不用称量这棵落地生根的重量，

肉眼可见的花盆中的土壤体积几乎没变，

可以说重量也几乎没变，

那么它的重量又来自何方？

我们通常说植物会吸收土壤的营养物质而生长，

那么它吸收了土壤的营养物质，而土壤的重量几乎没变，

这又是何故？

除了不定期的浇水，从来没有给它施过肥。

难道土壤只是帮助它转化空气中的物质？

难道它是“以空气为食”？

如果空气中含有可以组成它的物质，

那么空气中就会有组成其他植物的物质吧？

也就是说，

我们日常呼吸的空气里存在着植物的“食物”。

那么，动物是不是也有看不见的“空气食物”？

比如我们都听说过的“吃光的人”，

是不是真的可以在某种时间里只“吃光”而不饿死？

如此说来，“喝西北风”就不止是一句玩笑的话了，

“吃风”，也许可以充饥解渴。

再从一个非专业人士不太科学的角度来看，

空气中除了我们科学检测测量得知的元素外，

是否组成它——落地生根，或者说组成植物的有些元素是我们并未从空气中检测测量出来的。

如此说来，是否元素或者物质的存在形式还存在其他的形式？——以目前的科学无法识别出来其重量、颜色、性质等的存在形式。

似乎如此继续想下去，

还有超乎想象的东西，

我有点怯意和乏力，

腿脚都蹲麻了，头也大了，

好像是“吃了空气”长大的，

或者是“喝了西北风”长大的，

哦不，“你是不是中风了”——有人说。

——《四月文集》之四月四叶集：一个喝西北风长大的人儿的一个像风一样的遐想——2023年3月19日记，本想再续改，罢了，且原样搬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