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推开门看到的就是两句雪白交缠的肉体,女子的咯咯调笑声和那个没多久前还温柔亲吻她的所谓丈夫粗喘息声。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脸刷白刷白如油漆,站都站不稳了。等她再看清那和丈夫苟合的女子面容时,她最后的一根神经蹦掉了,滔天的愤恨让她全身上下抖动不止,牙齿咯咯作响。
好的很,一个是丈夫,一个是闺蜜,好一对狗男女,此刻她真恨不得当场杀掉床上的两人,巨大的悲愤席卷着白月,她抄起旁边花瓶使劲砸了过去。啪的一声玻璃破碎声惊醒了床上的两人,玻璃碎片映衬着白月的脸,把她脸割的支离破碎。
傅文原本沉浸在女子暖体中,听到玻璃砸碎声音惊吓至极,当迎上残败和怒火混合般的白月眼睛时,他心上一惊一怕。慌慌忙忙拉起衣服穿起来,急忙道:“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旁边的娇美女子则发出刺耳的叫声,用被子盖住凝脂。
白月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悲伤,“不是这样那是怎样,你当我眼瞎嘛。”尾音几乎是咆哮了。“傅文,你这个混蛋,我们才结婚不到两个月,你就做出这种事来,你不是人。”白月边骂边哭,悲痛欲绝。傅文知道这事怎么也辨不过去,一把抱住白月,捶打着自己,“是我错了老婆,我是喝醉了才干出这种事,老婆你原谅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白月一把推开傅文,眼里几乎滴血,怒极反定下来,一脸狠觉道:“你等着离婚吧。”说罢头也不回走开。傅文当场愣住,一直以来白月都是温柔听话的,什么时候这样狠绝过。眼看着白月越走越远,傅文想追上去,无奈自己只穿了一件内裤,只能赶忙把全身衣服穿上再追去。
床上的女子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冷眼旁观,看戏一般。等两人走了,她才慢悠悠穿整齐,走到床对面柜子上一盆假花边,把花拨开,拿出隐藏在花中的小型摄像头,露出得意而贪婪的笑容。
客厅内
白月被婆婆拉着,傅文站在不远处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白月呀,都是傅文对不起你,要怪就怪我这个当妈的没教好他,你别动不动要离婚呀,你看这世界上几个男人不偷腥。傅文也是被那个女人一下子蒙住了心,你看他也知错了,保证再也不犯,你…”白月一脸泪水,心不停滴血,“他有一次就有两次,我已经没法和傅文再在一起了。”白月恨恨道。
婆婆劝了许久,见白月毫无松动,竟哇哇叫了起来,“白月呀,你怎么这么不讲理那,傅文还不好一个男人吗,不就一时昏了头,他也认错了,保证不犯了。你怎么还顺杆爬那。再说傅文这样还不是你天天在家唠叨的他难受嘛,你也要反省反省自己,那里没有尽到做媳妇的责任。”白月听完一股火气熊熊燃烧,腾地站起来,嚷道:“我没尽到责任,这家里那个活不是我干的,他一回到就是老大爷,我天天伺候他,做饭洗碗扫地他做过嘛。”
“那不就是你应该做的嘛,有什么好说的,你看那个婆娘不是伺候老公,这就是你的义务。”婆婆一字一句说着,指责白月不懂事闹离婚。白月只觉得可笑至极,冷笑一声,“今天如果是我做出这样的事,恐怕你们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白月转头指着傅文恨道:“我们明天就去离婚。”随即头也不回离去。
傅文收到离婚通知时着实还是吓了一跳,没想到白月这么狠心。原先还有一丝愧疚全然消失,他心里反恨起白月来。这时也庆幸没有留下出轨的证据,到时候去了法庭只要死咬着没有出轨就没事了,白月休想多分到财产,傅文正盘算着怎样打这场离婚官司,却见手机响起,赫然是出轨人容悦,他啪的挂掉电话,拉黑。
第二天一大早出门傅文就被蹲在门口等待的容悦拦住,傅文眉毛拧在一起,没好气道:“你来干嘛,我说了我们不要联系了。”容悦倒是没有生气,手指卷起头发,露出妩媚的笑,她今天仍然是打扮火辣。“我也不想找你,但是白月要我出来证明你和我出轨,”见傅文紧张起来,她笑的更深,露出为难神色继续道:“白月还说要让你净身出户,事成之后给我一大笔费用。”容悦眨眨眼,亮闪闪的,“你也知道,白月是我好朋友,就算不为她看在钱的面上我还真是有点心动那。”傅文看着一脸无辜的容悦只觉得背后发凉,要不是容悦一直勾引他他也不会这样。他鼻孔哼哼,冷声道:“你觉得你说的有用吗?又没有什么证据,况且我们的确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行为。”“哈哈,”容悦发出少女朗朗的笑声,食指点在嘴唇上,摇晃着脑袋,“那可怎么办那?”似乎在询问傅文。但马上裂开嘴道:“我想起来了,我拍了我们两个床上视频那。”说完容悦拿出手机给傅文看。傅文只觉得当头被敲了一下,嘴巴惊讶的几乎能吞蛋,咬着牙道:“你想怎么样?”
容悦温柔至极道:“只要你给我一点点钱,我就答应你绝不会出现,不然我可要把我们的爱情事迹公布全天下那。”傅文气急,没想要自己竟然碰到这样的毒蝎女人。他死死盯着容悦,许久才蹦出一个“好”。
丽江民宿
一个白衣素颜女人整理着民宿周围的花花草草,她脸上的笑容恬静美好,恍如一朵最鲜艳的栀子花,定睛一看竟是白月。电话响起,白月接完电话,满意地笑着。蹲在白月旁边一身红衣的容悦略带疑惑道:“成了?”
“恩。”
容悦胳膊一把搭在白月身上,畅快道:“不枉费我牺牲美色呀。”
“得了吧你。”两人手挽着手笑笑闹闹地向艳丽夕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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