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烛灯忽闪忽灭,屋外的风刮在破堪的窗上的油纸,显得十分野。仿佛就要从窗口闯入,吹垮屋子只剩的破落。奶奶怎么还不回来,一个人躲在被窝里气都不敢喘一下,一个声音一个细小的动作好象就能引起监控着屋子的可怕怪物。 ——笔杆提起,听见后屋租房进来的贵州人,唏唏拉拉的声音,任由怀中的小娃哭闹,记忆起童时的我。
问过奶奶,跟她那段一起生活的我,乖不乖?奶奶的眼睛还是不眨一下,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还是不停着拨着手中的雪白棉花说:“...就跟现在的你一样,安安静静,差不了多少”,虽然语句简单单,却可以清楚的看见那 一股辛酸穿透年老的双眼,不愿意在睁眨中感觉到黑,似乎也是无力睁眨。我仿佛模糊的记得,一个年老的影子背着伤寒咳嗽的我,蹒跚在漆黑的夜路上;又仿佛记得,下雨天的夜晚,路上溜滑着,婆孙相互手挽着手,走在荒野的泥泞路上;还仿佛记得,放学回家突然的雷阵雨,闪电刹那间飘过不到我二十厘米的下一步,我木然了魂飞魄散。
是的,那一段日子过的艰辛,爸爸妈妈又都在远方打工,剩下年老和小孩,伤寒咳嗽就时不时的跟我玩耍着。好几个年头过去了,记忆里总是有这些模糊的影子,也许提醒我生活中的不容易。
呵,为什么人总要度过艰辛才也许获得好日子?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眼望在马路上,总会有人穿梭在马路上,他们只记得冲望前方吗,是否在疾驶而过间留意过身后的路,那留后的路从来没有展现在人面前的表情?我呆然了,那一副脸孔是这么的熟悉,这么的熟悉,仿佛就是个知己,我笑了,卡掉了音律。
从小在习惯沉默中的我,不就是这张脸吗!
记得妈妈带着我第一次进去学校,矮小的我马上遭到学校同学的嘲笑,从此我开始了沉默的生涯,拌着苦涩的泪。
多少次闪过死的念头,却又被稚童的害怕心理吹赶掉了,或许可以说是没有勇气。多少次哗啦啦的眼泪流下,多么渴望下一分钟的人们可以留意到我的心情我的感受,可是希望总是一次次没有踪影。渐渐地,我再也不存留希望,也许那一次次的眼泪洗清了我的眼睛,看清了事物的本质;也许那一次次的眼泪的垢尸,增厚了我的脸,疼痛仿佛没了反应。
步入初中,见识了更多的莫名其妙,也承受越来越多,刚想打开心扉却又被刺痛了,劝慰自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伤感之中、无奈之下也只能吞了咽了。
大概这样的生活适合我,上天才这样安排吧,不然她怎么可以眼睁睁的、无声息的瞧着我低沉的生活呜咽的脸?怎么可以忍受我的无助、我的伤痛中依然的沉默?呵,就这么想,这么过吧,也许以后的人生和生活就需要这般的代价。
或许是太多的眼泪、沉默和承受造就了我,平静着、沉默着,对于旁观的污唾不视了之,坦然了一切,生活变得快乐有色,津津滋道。换一个角度、换一个心情,品味我的特色滋味、特色惆怅,偷着乐,偷着乐自掘坟墓、言行践踏别人而侮辱自己人格的人们,因为我未失去什么然而我却得到了一个人的本质问题
悄无声息,岁月一天天的蛀蚀着每个人,又过滤在人的心里。生活里,人有很多的百感焦急、泪如雨下,个人的生活个人的生活百态,个异的太多了,我懂得了。默默中我习惯了忍耐、沉默的生活着。沉静中,记忆着往事的一幕幕,突然被小娃的哭闹声惊醒,然而再也不会被这一幕所搐动,我始终学不会说点什么,然而我选择在寂寞中倾诉我无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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