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真的需要治愈,所以我才做了个梦。
事情都有两面性,也就是说,治愈我的也能治愈他人或他物。
猫糖,是一种以膨化后的大米小米以及鸡丝,用较多的热糖汁混合均匀,再加上适量的黑糖粉和绵白糖以及小盐粒,还有两种糖分扯成的丝,混合均匀后,手工压成软绵甜腻的类似于沙琪玛的一种猫粮团。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种猫粮,但是我做了,而且还是正在进行时。
沙发上躺着邻居家的猫咪,是一只刚生过头胎的三花猫,带一丝警惕和疑惑,盯着我正在进行的活动,时不时得还用小舌头舔一舔鼻子和前爪。
哼~
我心存怨恨地一边做猫糖,一边恶狠狠地盯着它,回忆着前不久它那如同小孩苦叫般难听的发情声,转眼间刚生下四只不同花色正在嫩“瞄”的小东西它她已经是一个颇有生育经验的年轻小母猫了。
我们之间的战争都来源于,我刚出差回来就直接奔过来,动作粗暴而又不失温柔地rua她的头和身子。我这么粗暴的热情终于引来了她厌恶地一爪,我右手手背上马上就多出了一个“爪”字型血淋淋的烙印。
我一边做着黄黑白相间的“猫糖”,一边不停贪婪地享受着这种香甜的气味,因为这是我为这些小畜生们准备的晚餐。
为什么要说“们”呢?
因为我家里还有一只漆黑的英短,样子就跟“罗小黑战记”的公猫主角一样。此刻它正在一旁呼呼大睡着,完全不顾自己的“衣食父母”被它的老婆欺负。估计这个混蛋在做着带娃的美梦吧。
闻寻着这股扑鼻而来的甜腻味,三花开始厚着脸皮,走着猫步,扭着屁股腰肢,蹒跚到我的身边,开始用头和脖颈使劲地蹭我的手臂。好像刚才她的铁爪和我的惨叫完全像是别的猫和别的人发生在别的世界里一样,一脸谄媚的样子让我恶心中又带点自作自受的委屈。
……
右手背上的“爪”型血印已经凝固成痂,黑里泛着红,三花开始用她那柔软多变幻的混暖小肉条舌头舔舐我的伤口。我略带疼痛的伤口开始麻木,开始一丝一毫地慢慢愈合。
……
这种感觉如此真切,恍惚间,我用左手去抚摸右手的正在愈合的伤口和那粉红色的小舌头,这一摸竟成了永恒,竟成了此时此刻我笔下的蓝本。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