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早上,我看到葡萄树栖息着一只大蚱蜢,褐色斑纹,有我的拇指粗,中指长。 我赶快通知对面妹妹过来用剪刀剪它。
用剪刀剪蚱蜢,这回事妹妹会做,我也会做,但是之前我们剪过的都是小蚱蜢,不超过一寸长。眼前这只蚱蜢这么大,我怕剪不中,更怕剪中了。
所以必须妹妹出马。 毕竟她有做饭,时常切肉。
妹妹过来,看到蚱蜢这么大只,也没什么信心,但是最后还是把蚱蜢给剪中了,没被飞走。
那是第一天。
第二天早上,我一早去到园子,【又】发现一只大蚱蜢,这次栖息在无花果树上。
我马上进屋,要打电话给妹妹,却在门口与我儿子撞个满怀。
儿子这阵子在我家住。 他见我慌失失,问我干哪桩。
我说要打电话叫姨姨过来剪蚱蜢。 儿子听了不悦,问: 干嘛不叫我?
我解释,因为剪蚱蜢需要蹑手蹑脚从后面偷袭,怕他没经验被蚱蜢飞了。
儿子听了更不高兴,他认为我小看他。 他坚持他能行,而我也知道,跟他争论下去,其麻烦会有如蝗虫来袭。
不就一只蚱蜢吗? 让他去剪吧。 即使蚱蜢飞走了,那又不是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我找了剪刀给他,把蚱蜢指给他看。 他向蚱蜢走去,我退开,心中默念: 飞了,飞了。
谁知,儿子竟然一举把蚱蜢剪中了!
天呀,真没料到啊,真的是太...... 太.......
...... 太笨的蚱蜢了。
我把儿子大大夸奖一番。 那是第二天。
第三天,我还是一大早到院子去。 不一会,儿子从楼上跑下来,在屋门里探头出来问:
有蚱蜢吗? 有蚱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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