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模棱两可的季节
头发一点点的变短,事情一点点的改变。一直矛盾着内心的矛盾,在河的第三条岸孤单着原始的悲寂。
前天看见闪电了,回想起四年前半夜爬起来趴在窗前看闪电的女孩。闪电的色彩,闪电的速度,着实让我喜欢,让我沉迷。喜欢闪电的孩子是怪孩子,也许我也是。
生活中折射出的虚假斑斓,一点点的把自己藏在无人能及的角落。我多么渴望出现另一个自己,那样可以肆无忌惮的为我舔内心的痛,可以毫无保留的解剖我的秘密,把我的寂寞一丝丝的抽取出来,直到阳光可以把那莫名的悲痛晒干…�
真想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爱,在时间的风口上,如此的走走停停,徘徊往复,丢弃了一些,捡起了另一些,不停的弯腰又伸直,究竟为了什么?
走过了,却看不见先前的足迹,漂浮的心,一直在寻找一个可以停泊的堤岸。柳絮飘,飘落了谁的魂,寂寞了谁的心。
真想拿把镰刀剖开黑夜的躯体,窥视里面到底寄托怎样落魄与孤寂的灵魂。再用凄戚的心情,小心的把你一针一针的缝起,藏在月亮的眸子里。
雨,丝丝的飘,天空蒙着压抑的云。我在想,若能把自己寄存在云里,也许是一种幸福。如果那灰色的云,可以溶解一种莫名的痛。
过往的昔日,沉淀出的是一片浑浊的记忆。舞鞋不再新,童话故事已不是我这个年龄可以拥有的纯真。
我不知道,我的寂寞来自何方,但我确实感到寂寞。微笑不再芬芳,嘴角似乎僵硬。我也想像鱼一样,永远只用一种表情面对世界,永远。
人生是否也可以加权与调和,是否也有一条公式,那么我又该如何的去解读及运用。不知为何,我感到深深的恐惧。
你说,把脑袋的溶浆,加热,沸腾,是否会升华出未来的蓝图呢?
——杨冬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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