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到了,日子似乎过得更快了,白天时间很短很短,如果早晨起的早点,早饭早点吃,上午的时间好像还长些,如果7点开始做饭,吃完饭也就8点多了,在有人坐坐,闲啦呱,别说有人送货了,买买卖卖这是常事,这一晃时间就跑到中午了,冬天里,时间安排不好,一天三顿饭又不能缺少,总觉得就是吃饭做饭了。
冬天里,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人们还是会出来在暖阳下晒暖的。
上午一个送货的刚送走,就来了几个遛弯晒暖的。门市门口又是聚集人的地方,刚进的货,大白天的,我一般不急着往屋里摆放的。
人们来了会七嘴八舌地闲聊几句,晴天里外边却是比屋里要暖和,关键是屋里还没有取暖。
如果没事做,我也喜欢晒太阳的,可是,我的事情多的很呢。
在街里不能听书,不能看文,更不能做手工活。
看,说的这些跟自己多么的用功,多么的勤快似的。
的确,我的时间安排的挺紧的,但是,都在门口说话呢,我又不能直接进屋去,等有人买东西了,我趁机跑到屋里不出去了。
跑到屋里干啥呢?也没写文啊,我做棉袄呢,耳朵没闲着,打开喜马拉雅,听着热播的《从容小主写长篇小说》
文友都参加了《小主读书会》了我却不敢参加,白天杂事太多了,也不会写读后感,能在打卡群里跟随着就不错了,几次都想断更了。
有人问了,现在买个袄也花不了几个钱,干嘛还做啊?
是的,这些话不止一个人说,就当我在做的时候有人也这么说。
其实,也不是纯做袄,老公的一个虎皮绒绒袄,绒绒是里子,外表是墨绿色的条绒,这个袄还是个牌子货的。老公说这个袄穿的挺舒服,不大不小,不胖不瘦,正合适。
就是,好几年了,外表条绒都退色了,退的颜色就像晒干的老白菜皮,看着很不干净,我几次就想把这个袄扔掉了。
老公说,浇地了穿,干活时穿,说啥也不让扔。
他干活穿上了,回到家又不换其他的,反正看着很不干净。其实人家经常囫囵洗了。
今年夏天,他又洗了这个袄,我一气之下把外皮给扯下来了,看看里边绒绒,也确实挺暖和的。
那天早起,我看小狗“小黑”冻的发抖,掂起了这个袄,看了看很干净,又没舍得给狗盖上。
现在天冷了,老公又干铁器活呢,他又找他那个袄呢。我就想,要不就找块布按这个袄的样式裁一个衣服缝在外边行了。
可是,又没有现成的布料,布料也得找那软软的,比较好呢。
家里碎步多的很,正好有一块布可以做衣服后面,前面用了两样布缝接在了一起,袖子用孩子的校服裤腿。
今天做好了,嘿,还别说,穿在身上如果 不说是做的,糊弄别人就说是买的,他们也会相信的。因为,现在的衣服不都是一块一块拼接的啊。
老公的衣服多的很呢,两个女儿每一年单位都要发衣服,虽然都是工装的那种,瞎穿的衣服有的是。
军大衣也有两套,谁知道,他就喜欢这个袄,非说这个袄穿着舒服。
也许这就是丢了西瓜捡和芝麻吧,把好好的时间都浪费了。
今天是阴天了,没人在街里转悠了,我也不用在街里迎合别人了,谁愿意来屋里就来 反正不影响我做活。
修修改改,缝缝补补衣服在我手里像变戏法似的,能把旧衣服变成新的,长的变短的,短的变长的,在我手里都不是事。
今天又弄了一条棉裤,缝了一个床单,客户定做的鞋垫砸好了,人家拿走后,就开始做急需用的活。
天冷了,该用棉鞋垫了,单鞋垫砸也行,不砸也行了。
写文,就是自己跟自己说话,写到这里也就有决定了,白天越来越短了,屋里光线暗了,把剪好的10双鞋垫砸好,收摊不砸了。
好,现在就去收拾屋子去,这几天为了做这个袄,外屋小床上摆了一堆碎步,烟也没顾得收拾。
停,打卡收拾屋子去了,明天又该订烟了。
街里好像还有货呢,老公去县城办事顺便进了些货,我在家又留酒了。
老公在家,街里货他收拾,屋里我去收拾了。
11.15周三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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