掼蛋,俗称“淮安跑得快”,作为淮安人的我,却是生平第一次接触。
第一次有意识地听到这个词,也是在两年之前。
那天无锡的二哥带去吃海鲜大餐,在等待客人的间隙,姨叔和二哥他们说要去“掼蛋”。
我内心真把“掼蛋”,当成和吃相关的一个词,因为当时是在一个饭馆,里面也有一个“蛋”字。
当我来到他们几个人所在的房间时,我才明白是一种纸牌游戏。
从小到大,和朋友玩扑克牌的次数,应该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除了和杭州的两个好友玩过几次,就再也没有玩过。
在我还是很小的时候,那年姐姐初一,我是小学四年级,也就十来岁的样子。父亲把从东边大伯家临时借来的学费给输掉了,也是家里最最困窘的时候。记得那天父亲,母亲,姐姐和我都很难过。
那天晚上我还偷偷哭了,哭得很伤心,后来父亲卖了家中的几棵大树,凑足了学费。
从此后父亲再不赌钱;从此后我也是谈赌色变,视“赌”为洪水猛兽。
所以直到现在,我还从没有一分钱的输或赢,当然余生也不会有。
至今我还是“跑得快”、“八十分”傻傻分不清楚;当然耳边听过最多的就是“斗地主”,我也是一窍不通。
即使现在,我拿牌时,还会觉得自己手太小,牌太多。抓牌、理牌、出牌也是手忙脚乱。
注意力高度集中,脑袋和手要通力合作,打完一局下来,有说有笑,赢的人还有一种胜利大逃亡的刺激和快感。
雅思教父刘洪波曾经在书中写过,身在异国他乡的留学生们会在空闲的周末时,相约一起,野营聚餐,然后会在草地上,一起谈天说地,玩扑克,那是他们留学生涯中最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昨天晚上我也隐约感受到了这样一种乐趣,虽然是在朋友的指导下打了两局。
大家打了几局之后,又去敔山湖走了一圈,空气清爽,风景怡人。
和朋友一起,美食、聊天、掼蛋、散步,很是开心的一个夜晚。
谢谢翠翠和小吴,开心幸福的一对。
“掼”,在我们方言里有“用力扔或摔”的意思,玩家们连续不断地把手中的牌,噼里啪啦地用力甩出,所以名曰“掼蛋”,想来倒也形象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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