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 :53、高楼门口。日
孟达动作缓慢在换工作服，不时捂住嘴咳嗽有声。
瘦大嫂：生病了？
孟达：没事。
瘦大嫂：脸色不好看。
孟达勉强笑笑，又咳。
瘦大嫂：病了，就回去吧。今天的活，我替你干。
孟达：我真的没事。
瘦大嫂：咱们都是平头老百姓，没人关心咱们。咱们就互相多关心吧。
孟达勉强出一个微笑。
瘦大嫂：真没事？哪，我过去了（提东西离开）。
孟达仰看高楼，头晕，天旋地转，扶住门墙走向电梯口。
s :54、柳如月家。日，夏
柳如月开门，孟达跌撞而入。
柳如月：刚回去，咋又来了？
孟达：我离不开你。
柳如月：（摸孟达额头）发烧了。来，快躺下。
孟达：不躺。我要跟你说话。
柳如月：（嗔）一晚上还没说够啊。
孟达：永远都不够。
柳如月扶孟达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茶水。
水中，清茶如鱼旋转飘逸。
柳如月：你太累了。太累，身体会闹毛病。
孟达：我要对你有个交待。
柳如月：为什么这么想？
孟达：出版社的要求，比创作本身还难。我要把精力投入进去，就没时间关心你了。
柳如月：你傻。这是你梦寐以求的机会。修改一份扑面而来的希望才是当务之急。（手在孟达的光头上爱抚着）再说，我喜欢无尽版的人生。
孟达：万物都有始终。（迟疑而缓慢）我是怕，万一。
柳如月坐在怀里，捂住了孟达的嘴。
柳如月：答应我。再不需提这两个字。
孟达：（语气低沉）我的宿命是一杯苦酒。不见爱于这个世界，天地会饮的。
柳如月的眼睛红了，泪珠扑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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