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罹患严重的手残二十多年了。
到底有多残?
残到学了16年,我没有学会画一个像苹果的苹果。
幼稚园三年,学前班一年,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我的美术老师们风雨无阻的教导我。
然而,即没有教我会画一个像苹果的苹果,也没能让我培养出什么美术鉴赏能力。
如果把《向日葵》和《呐喊》放一起,我肯定觉得《向日葵》更好,因为至少我觉得画的像向日葵,那如果把《向日葵》和《蒙那丽莎》放一起,我理所当然的认为后者画的更好,因为画的像。如果把《蒙那丽莎》和《最后的晚餐》放一起,那《最后的晚餐》肯定胜出,因为人多而且画的还像。
你看,就这个绘面水平和这个鉴赏水平,就是美术老师16年辛苦教育的结果。我对不起我的老师们。
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求救和自救的可能。
不但自己经常买一些什么三十天教你学画画啦,零基础教你画画啦·····诸如此类的书籍,还报过美术班。
结果不但不好而且使我的心灵深受伤害。
书就不说了,我也根本坚持不下去。美术班上了一个月共八节课,我学会了不用圆规画一个圆,而且是立体的,画完之后,握着黢黑的手紧张的等来了老师的一句评价:你这画的是没烧透的煤球吧,火还挺大,都烧变形了······
你听听,你听听,这都是什么话。我即羞且愤,觉得自己大概在画画一途上是走不通了。于是彻底放弃,改玩摄影了。
这个好,拍照片拍出来再像也没有了,谁还能比我拍的还像。万千风景就是一咔擦。
但只有我的笔记本,我的手帐本,我的旅行手册知道,在我的内心深处对简单线条构成的美丽小图形有一种迷之喜爱。
也依然会在某个无人的午后坐下来临摹一朵包装袋上的小花,会在某段记录心情的文字后面,画个星星或者圈两颗歪邪的心。当然这些统统是不能见人的,因为它们实在是不怎么拿的出手。
这让我的少女心简直无处安置,闲的发慌。
但是最近,我的手残正在慢慢的走向痊愈,我能在旅行手册上随手画一串简单的异域风格的房子,真是简单啊。也能画一朵简单的盛开的荷,要不然在手帐本的开头来上一截飘扬的缎带·········真是简单啊。
这完全得益于我获得了一本有超的卡片《禅绕画趣味卡片》
于是《禅绕画趣味卡片》不但丰富装饰我的各种笔记本旅行手册手帐本,而且在我需要思考的时候而或者困意袭来的午后,我可以拿出铅笔随便画一画,做为我头脑风景和灵魂漫游时空的陪伴以及美妙的减压物品。
你可真是有意思极了,也简单极了的《禅绕画趣味卡片》。于是我的背包不得不给你留下一块暂居之地。
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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