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进电梯时被电梯门挤了一下。瞬间感到肩膀两侧剧痛。
进来后,停下片刻。我觉察到自己在被撞后的第一反应。虽然很痛,但是却习惯性的选择了沉默不语。当然这并不是说疼了就一定要知哇乱叫。而是我发现了被撞和沉默之间的一个关系。沉默是我的一个防御性动作。
死眼皮,死孙!
不稳重。
在我受了伤时,我的第一反应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小的时候跑着玩摔倒了,妈妈会说:没材料!
受人欺负了,爸爸会说:为什么人家欺负你?
只要出现糟糕的事情我都会第一时间第一反应就是掩饰。
这个掩饰让我感到很屈辱。感到不被爱。也对父母心生怨恨。也是痛到心里冰凉,对世界也报以冷漠回应。
当我在脆弱时,我一定会更加受到伤害。不仅没人安慰,没人理解。反而全是指责。我受伤是因为我笨。一切都是我活该。
我决定以后无论是么事,再也不说了。有什么用呢!只会落井下石,最好的结果不过是不情愿的帮你,但是一定把你的尊严踩在脚底下。这就是我深深地对父母的恨。对世界的绝望。
我真的成了姥姥山东土话说的死孙。
一个受了委屈,受了侮辱,受了伤害不敢声张,表面假装淡定,大度,无所谓。这像是一张脆皮包着一兜羞耻感。
各种不够好组成了羞耻感的内核。外在的皮不过是画皮一样的东西。
今天的被撞一下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反应模式。罪咎惧无时不在。看见它,选择宽恕。
我不了解父母这么说的缘由。是我在那一刻选择了我是可以被伤害的某物,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没有人说我是圆满无缺,纯洁无罪,一无所惧的灵性。我一看父母这样说马上就再也不说了,亲自堵上了和父母的沟通,用简单的恨代替。这好像是自动发生的。自然就恨了,似乎这更简单。更像一个创可贴,暂时让疼有了一点保护。
我选择宽恕。我不愿继续活在这三个信念的受害和罪恶里。
我不够好,不配活着。
越暴露脆弱,越危险。
我是落井下石,恶毒之人。
交托给圣灵,我愿用他的眼光看这一切。
父母是圆满无缺,纯洁无罪,一无所惧的灵性。
我是圆满无缺,纯洁无罪,一无所惧的灵性。
(剧本在我的心里。我选择了做一个受害者。源于我忘记了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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