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三更后。妻与他舅和表姐夫一行五个人就从家乡出发。
赶到医院,时针正指向七点。
看到一家子人来到身边,他泪流满面。为家人支持,还是为自己的不懂事,或是为自己的任性。
“不要哭,四十大几的男人。没事,就一个疤而已。”妻轻松的劝慰着,泪噙在眼里。
手术室的灯一直闪烁着,门外的人也一直守着。
一个小时,二个小时,三个小时。按小时计算的时间似乎特别长,特别煎熬。
午后两点,门开了个边,里边出来的医生拿着一个血糊糊的肉块,告诉等侯的人:“就是这个瘤子,有鸡蛋大小,切开里边呈鸡内金一样,黑不溜秋的沙石般。马上送去活检。”
看着,几个掉转头去,不忍再看。
待把他从手术室移到监护室,太阳己经下山,晚上六点多钟,家里人留下他父亲照看,才去两顿并一顿吃晚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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