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言家玩儿了几天,不是打游戏就是看书。两个人静静地捧着书看着,她看着《鬼吹灯》,我则拿起了《言叶之庭》。
之前也看过动漫电影,总感觉有一点点没有看懂,以至于后来脑海里只剩些片段和画面,对情节没有太多印象。
她看一会儿刷起了微博,我雷打不动,说今晚一定看完。她说要不要打游戏,我还是摇头。她也无奈,又捧起了书看。
看完了《言叶之庭》,顺便做了书摘。诱惑她一起看电影版的《言叶之庭》,结果,她也不为所动,说看完书再看。等她看完了鬼吹灯,已经很晚了。
第二天晚上,一起看完了《言叶之庭》,又推荐她一起看了《半个喜剧》。很喜欢任素汐的歌和电影。
雷神小动,刺云雨零耶,君将留?
雷神小动,虽不零,吾将留妹留者。
(雷稍响,云遮天;愿雨淋漓降,不欲放君还)
(雷稍响,未必雨淋漓;阿妹有意留,哥怎肯归去)
不过,我再次确信,害怕的人是我。我害怕自己如果再去看那出戏,就会明白梨花是何等特别。
——秋月翔太
宵峰往自己杯子里倒了些酒,小声说了句:“我啊,想去遥远的地方。”那严肃的口吻仿佛是在道出自己的秘密,孝熊不自觉地抬起头。
“我一直在寻找能带我去不同世界的东西,现在也是。”
当宵峰终于出现在屋顶时,天空已经结束了葡萄色和藏青色的阶段,变成映照出都市光辉的浑浊暗红色。
关怀对自己来说重要的人要变得温柔和强大。就算哪天突然孤身一人,也能平静地活下去,不至于崩溃。
公园
把刚买的厚重书本放在桌子上,尽量不去看散乱的房间,但不得不做的事一件一件浮现在脑海中。
可这些事雪野一件都没做就一头倒在床上了。睡意像等候多时般迅速袭来。儿童滑板车的声音从纱窗传了进来,远处好像有小孩在哭。谁家的晚饭香味乘风飘了些许进来。她睁开眼,模糊的视野里天空颠倒了。不知何时雨已停,清澈的紫色夜幕缓缓降临,隐约有一两颗星在闪烁。
——喂,你……觉得我怎么样?告诉我。雪野在心中想。
“我看起来还好吗?”
雪野小声地说出口,但话语还没传到少年的耳边,就在雨中消散了。
不过,当我连呼吸都觉得痛苦时,你却只听取周围人的声音,完全不相信我。我明白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并没有错。我是真的如此认为。若真有人错了,那个人一定是我。从头到尾,都是我自找的。尽管如此,不知从何时起,我对你的信赖也“啪”的一声断掉了。
无论是谁,都肩负着外人看不到的地狱生存着。
或许,他的体内真的散发着足以改变我内部构造的光线。
现在的我,总是在失去某物的同时试图得到某物。或者,我在经历一种得不到任何事物,也伤害不到谁,但会更加丧失自己的过程吧。
夕色照,光之庭
人生在世,要是能找到一个人,爱对方甚至超过爱自己,那这一辈子也就值了
我曾经奇迹般地遇到珍宝,结果被我连一个手指头都没动,就永远地葬送了。
在这亮的刺眼的街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儿,只是一个劲地走。我仿佛在这场迟迟不肯醒来的噩梦中,寻找那个在某处的出口。
总觉得生活缺了某种味道,自己却想不起那种调味料的名字。
我们中间隔了六米左右,隔的那么远,我却能感觉到学长落在文字上的长长睫毛似乎在悲伤地颤动。
当手掌打到那个女孩脸上时,有种讨厌的感觉,像是黏糊的脏水渗进了骨头,那是暴力令人厌恶的余味。
我逃不掉了。
在那被雨水和光芒笼罩的亭子里触碰到那只冰凉的脚时,他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一个人待着,意味着那个人不在这里。那个人在别的地方,度过他无从知晓的时光——孝雄一次又一次地意识到这个事实。
见不到她很痛苦,而且这种痛苦基本上是来自身体的。
每天为了不让自己蹲下,我都要拼尽全力才能做到。
是你终结了这段时间。
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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