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的火锅局结束,我和何必夜依然要边工作,边拨开迷雾,在爱情的真谛探索中上下求索。
我替刘先生的公司策划的宣传拍摄方案通过,也找好了摄像和后期,小分队集结,打算周三随刘先生一起去到分公司所在的县级市,四天拍完,争取周日晚上能赶回长沙。
周三早上,我、两个摄像、一个摄助集合,在约好的地点等刘先生的车来接。没想到是两台越野车,刘先生说公司在山上建了一个扶贫基地,路还没修好,越野车爬山会方便很多。
两台车各有司机,刘先生坐副驾驶,后排坐徒弟小蔡、助理小曾(女),另一台车则给我们四个坐,但说实话三位摄像大哥身躯都比较庞大,想想我要在中间被挤成肉饼,坐车四个小时,心里还有点发怵。这时,刘先生叫我过去跟他们坐一台车,毕竟后面两个女孩子坐还是宽敞很多,一路上也方便跟我聊下拍摄的事情。三位摄像大哥也巴不得我不要跟他们挤在后排,马上赶我去另一台车。
小蔡下车,帮我在后备箱放好行李,我还是坐在了后排中间,夹在小曾和小蔡之间。好在我和小曾都比较瘦,也不算拥挤。但我想这一路上怕是没机会睡了,一是刘先生会随时跟我问话,他说特别喜欢和我聊天;二是右边坐着小蔡,我不好意思向后靠,只得坐得笔直身子往前倾。
刘先生跟我分享,我们即将去的地方是他的老家,他也是抱着一腔热忱报效家乡,才会选择把分公司开在那里。同时也得知小蔡的老家也是这里,他爸和刘先生是好朋友,家里从政,小蔡却想学做生意,所以他爸就让小蔡跟着刘先生。
刘先生跟我分享了很多在农村的童年趣事,我也是湖南农村出身,所以很多事情都深有感触,我的童年除了没那么苦,很多吃的玩的都大同小异。小蔡也不时加入谈话,他比我小四岁,但是在农村度过的时光却少了很多,随着父亲在省城升迁,他的生活圈子逐渐远离了农村。
路程过半,刘先生也觉得有点累了,他开始打起盹来,小曾早已睡着,我坐在中间,却无法放松,只能继续坐得笔直。小蔡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说:“你要不要靠后坐一点,你也睡一会儿吧。”
我倔强地摇头,对他说:“我没事,我心里想着拍摄的事也睡不着,你要是困的话就睡吧。”
“别一直想啊,今天到了先休息,不急着拍摄,还有时间去想。”他想让我尽量放松一些。
“没办法,我就是这种过度焦虑的人,一想到有事情即将要去做,就没法不去想,昨晚上也几乎没睡好。”
“你昨天晚上都没睡好了,那就更要车上补会儿觉了,不睡好哪有精神工作啊。”
“感觉你特别执着,不把我劝睡是不会罢休的。”
小蔡忍不住笑了一下,“怎么听起来我像强人所难了?你不睡我肯定没法替你合上眼睛啊。”
我也笑了,“我不执拗,你说得有道理,我本来怕往后坐会挤到你们,你要想睡就不方便了。”
“你往后靠,空间大得很,根本挤不到。”他边说边挪动身子。
我看他都让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僵持,我就顺势往后靠了,果然舒服很多,但是手臂还是撑在膝盖上,没法放松,“要是你挤的话告诉我哈。”
“你这么瘦,完全挤不到我,你手也放下来吧。”小蔡边说边去拉我的手臂,“你想睡靠在我肩膀也行啊。”说着还拍了下自己的左肩。
我吃惊地望着他,毕竟我觉得不过才见第三面,说这话还是有点过于亲密了, “你不会对每个坐你旁边的女生都说这种话吧?”
“那肯定不是随便对谁都说了,你别误会啊。”他一副澄清自己的样子。
我心想这到底是碰到海王,还是中央空调了,但也不好再去发问,不管他说这话是只对我说,还是随便说说,也都无关紧要,只不过我心里的围墙又开始慢慢砌起来。我遇到状况,就像一个刺猬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不管是给我抚慰,还是扎刀子,希望都不要给人可趁之机。
当然也许,一切都是我太敏感了,这对他来说it means nothing,但敏感是种病,轻易很难治愈。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