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兵离开家乡,故乡就扛在肩头卧在心底。故乡,终究是人生的胎记。
所谓的社会人生,多半是与营区相关,或者营区也如别样故乡般的身影。毕竟,我的青春是在营区度过的,我的写作是从营门内起步的。
文学,既是生命的副本,是另一番时空,又收纳了所有的人生。
如此,就有了我所理解的“三生”。
好吧,这本散文集就叫《三生有幸》。
前前后后,也出了十多本书,有长篇小说、小说集、散文集、诗集、评论集,不过,散文集《三生有幸》真的有其特别之处。
写评论,是在别人的作品里行走,收获他者的人生。
写小说,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当然也包括打着讲别人故事的愰子,变相地诉说自己的人生。
写诗歌,多半是将真实的经历隐于其里,让抒情和意象当主角。看起来“我”处处在场,其实真正的“我”忽隐忽现,甚至模棱两可或虚晃一枪。
写散文,真实,自然是首当其冲,也是基本的力点。
与以往我的散文集不同之处在于,《三生有幸》属于非计划性、系统性的写作,是从从生活中自主流出的点点滴滴。因而,书中的篇什,是我在无意中捡拾的生活碎片。写作,真正意义上成了写我。或者说,这样的写作,成为了最为朴素的写自己。
比如,我曾经写过不少有关军旅的小说和散文,但基本上我都是叙述者和观察者。而在《三生有幸》中,则有几篇我军旅生活的最直接书写。
比如,有一些文章,最初多半是以书的后记或创作谈刊发的,其实并不是纯粹的创作谈,也不是纯粹的写作经历,似乎是两者的结合体,是文学与生活交织在一起的状态。
故乡,之于我,亲情自然是最重的那部分,因而,我会常常写到父母。
从最初的写作至今,写作一直是我业余生活的主项。因为爱文学,转业时选择了中国作家协会;因为爱文学,文学与生命互为对方,继而成为一个整体;因为爱文学,愈加敬畏文学。
《三生有幸》分为三辑:寻找失落的心跳、不想要的温暖和看着月亮吃月饼,分别对应文学、故乡和日常生活。三者不分彼此,相依相生。如果非要有个分别,在我看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故乡的注视中;所有的一切,都将走进文学里,所有的一切,都在参与日常生活。
《三生有幸》中所收录的文章,从最早我写作之初的文字,一直延续到当下,这也清晰了我在写作中一路走来的足迹。
如此,似乎把这本书的内容说得比较清楚了。
感谢河南文艺出版社!
感谢陈静老师!
感谢李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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