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妈妈”二字对我而言,始终有着神奇的魔力。当我感到痛苦时,只要喊出“妈妈”二字,即使妈妈不在身边,也会得到极大的安慰。
或许,妈妈是爱的化身,因此连她的代名词都充满了爱的力量。
妈妈,是我生命中的镇痛药大学时,我疏于照顾自己,把普通的感冒硬拖出了中耳炎。左耳里充斥着脓液,使我的听力严重受损。医生只说要做个小手术,而听力能否完全恢复,还无法确定。
走出医院,我下意识地给妈妈打了电话。电话拨通了,我隐忍着抽泣,只憋出了两个字:“妈妈”。
半夜,妈妈搭着末班车来了,紧紧地搂过我,她的手掌宽厚、结实,掌心就像凝聚着一颗小太阳,温暖无比。
入睡时,妈妈守在我身旁,虽舟车劳顿,她不肯先睡,怕打鼾影响到我。后来,妈妈还是歪在一边睡着了,鼾声如雷,而我失眠了,心里却很踏实。
一次上课,我迷糊中听见老师点名,慌忙站了起来,才发现叫的不是我。同学们的笑声淹没了我,尽管他们是无意的,我还是跌落了谷底。
回来后,妈妈察觉到我的难过,又拙于安慰,只好来回摩挲着我的手,反复地说“没事”。说着,妈妈绞起八字眉,她比我还焦心,但她必须表现得比我镇定。
生病的我就像娇弱的花儿,惊恐不安,可妈妈总让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妈妈,是我生命中的镇痛药前几天,我患了急性胃炎,上吐下泻,身体像被掏空。
妈妈拉我去医院,不巧大雨倾盆,雨声太大,她冲出去打车,在雨中声嘶力竭。豆大的雨点打在妈妈的伞上,溅在妈妈暗红色的上衣上,晕成更深的红色。
那一刻,我意识到,妈妈不再是印象里的“超人妈妈”了,但她一直保护着我,从不缺席。
接着,妈妈像陀螺一样转了起来,带我去抓药,给我按摩,变着花样给我做吃的。我只能喝粥,妈妈就在粥上做文章:蛋花粥、青菜粥、南瓜小米粥等。
刚开始,胃里倒海翻江,妈妈做的粥全被我吐了出来。我愤怒又委屈,索性发泄给妈妈:“我不吃!不好吃!”妈妈绞着眉,却没有生气,仍是想办法让我吃。
听说韭菜山药煮牛奶对胃好,她买来食材细细研磨,小火慢炖;听说猴菇饼干养胃,她跑了两家超市才给我买来。
有时候,我在睡觉,妈妈怕我着凉,小心翼翼地给我加被子,动作轻轻柔柔的,使被子像棉絮般飘落在我身上。
妈妈的话不多,但她一直默默陪在我身边,就像细腻的春雨润物无声,而我的痛苦,也在这春雨中渐渐化解。
我像个小孩,嘴里不断地急躁地喊着“妈妈”,而妈妈也耐心地回应我,即使我并无所求。
妈妈,是我生命中的镇痛药我问:妈妈,你为什么爱我?
妈妈想也不想:因为你是我女儿啊。
我没心没肺地追问:那如果我不是呢?
妈妈看着我笑了:那也爱。
妈妈的回答毫无说服力,甚至有点荒唐。
可我知道,这就是妈妈的魔力,在我的生命中,妈妈永远是不可或缺的镇痛药。
妈妈,是我生命中的镇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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