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出生那年,他的大伯从朋友家抱回来两只胖乎乎的中华田园幼犬。说它们幼,是因为它们来我们家时眼睛都还没睁开,跟我们家老二一样,还在嗷嗷待哺。
因为小时候被狗咬过,对狗我都是望而生畏敬而远之,或许那时生老二不久母爱泛滥,我第一次看到这一对毛茸茸的小东西时竟然没有了恐惧感,它们也是我此生唯一不怕的狗。
老二有名有姓,当然,狗狗也得有自己的名字。
婆婆说,狗子就是狗子,取什么名?孩爸说,狗子有灵性,取个名一呼即应多好。
一只叫路路,一只叫旺仔,我脱口而出。
路路,我叫。
旺仔,孩爸叫。
那一天我们叫了无数声路路和旺仔。
隔壁邻居大婶听得多了,跑过来问,你家孩子又叫路路又叫旺仔吗?
路路是条狗,我说。
遗憾的是,旺仔因为我们照顾不周无疾而终。
路路成了我们家的独宠,伴随孩子整个幼年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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