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30号,10月1号参加了华德福体系内张益民老师的数学工作坊,情绪波动非常的大,工作坊中很愉悦,结束前很沮丧,失落。落差在于:我的孩子没有办法去上华德福小学。
情绪在工作坊结束的一首颂词当中崩溃。我一直在泪流不止,我无法面对这个结果,更没有勇气承认:这就是现实,我的孩子现在在传统小学,她们和华德福无缘。
回来和先生也无法聊这个话题,因为是我们已经决定了,不可能再反水。甚至我的情绪起伏,我都没有办法告知他。
加上爸爸在10.1就从新疆启程去到江油我公公婆婆的老家,5号晚上来到了昆明。
每天,我们都在照顾他的行程,给他打电话,让他能够平顺的到达。
在家整理被褥,安排吃饭,孩子。因为妈妈不见爸爸 所以,孩子都要在我身边。
十一这个假期,很疲惫。
特别是当我看到爸爸依然是那个口气蛮不在乎,爱玩爱炫,甚至觉得虚度光阴也无所谓的人的时候,我非常的受伤。
我总是希望他是一个有才华的,清醒的,有意志的人。在他这里,我也没有勇气去面对现实。
我有一种幻相破灭的感受,有生气,也有失落和受伤。
情绪一直很难平复。终于在安静当中看到,其实是我不敢承认:我的爸爸给不了我一个有力量,有担当的男性父亲的角色,我只能放下我对他的幻想,我只能选择照顾好我自己的需要,我没有办法从他身上去获得这些。
多么痛的领悟!
我终于开始放下 我对他的执着,以前我会很纠结在这一点,以为见到了爸爸,才能找回以前我失去的东西,才能找回我的力量。
我会把我爸爸的18岁的照片放在我们家的床头,甚至不管我妈妈和赵静的感受。但是当我明白了:“重新获得力量”这件事情只能靠我自己。之后,我把他的照片换了下来,换成了我们一家四口人的合照。
在孩子上华德福小学,和爸爸重新建立链接,这两件事情上
我看到我的迫切,“企图用我的一个作为,就能达到一个结果”可是这世间的事情全都是阴阳聚合,是多重力相互作为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常常会这样想,
“只要我跟爸爸见了面,我就可以修和同他的关系,获得力量”
“只要我的孩子上了华德福,他们就会一切平顺,有一个很好的人生。”
这其实和追求物质 在本质上没有两样,都是追逐。我知道,我的方向在那里,现在我会放下急迫的心态,一次做一件事,一次感受一种情绪,让它们有机会慢慢深入,沉淀。我会做我可以做的,把所有学过的用出来,不再着急去学习新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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