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我现任的老婆谈恋爱之前,我也有过三次不成熟的“恋爱”经历:
第一次是:在高三时,我暗恋上班上的一个女孩子,有贼心没贼胆,连个纸条都不敢递,更不用说表白了,充其量是单相思,算是青春期惹的祸吧,无果而终。
第二次是:在”大二”时(一所破学校,至今还羞于提及),宜城市的一个女孩子暗恋上了我,但那时,我却没有心思在这上面,原因之一是整天只知道和一帮子兄弟们鬼混,打球、喝酒,逃课,原因之二不好意思说:说实在的她并不怎么漂亮!我也就和她保持若即若离的状态,但从没向她表白过,一直到毕业!这期间我请她吃过饭,也请她看过电影,当然也和她一道逃过课跑出去,坐在岸边,看汉江上的帆来帆往。
直到毕业那天,她送我一只塑料做的工艺品——一条小鱼,还有一本书,巴尔扎克的《幻灭》,我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的老爹带了专车来接她,(她老爹是一个什么单位的头,),我甚至看到她转身离去时眼中的泪光,(也可能是我的感觉,或者是我的眼睛有点潮湿),在车子启动的时候,我在心里想,我的这“一段情”结束了!望着车子扬起的尘土,眼睛模糊了!
于是,就各奔东西了,为毕业分配忙去了!
再后来,突然有一天,我接到她的来信,在信中她对我说,她真的很爱我,而我也是信还未读完便有流泪的感觉,冲动之下,写“诗”一首并寄之:
是信
也是心
为什么几欲潸然泪下?
是那条小鱼搅乱了心湖
还是读懂了什么是《幻灭》
是想起汉江落日的印象
还是梦中夜色下她的眼睛
是那几次开心的逃课
还是忘不掉她的白开水!
(说明:上学那会,男生很少打开水,尤其像我这样的,我喝了她不少白开水,我们上学那会,男生和女生可以互相邀请到对方的寝室里做客的,不像现在的大学生公寓,女生宿舍楼专门安排一个把门的管理员,这还不说,门前树一个牌子,明确写道男士止步!防男生像防贼一样,但听说出事的仍然不少!)
很快,她回信了,在信中,她骂我是混蛋,胆小鬼,伪君子,我知道,她怎么骂我都不过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她爱我有多深!我伤她有多深!问题棘手的是,我这时已认识我现任的老婆,而且我们已在恋爱中,我别无选择!我不能一错再错,我突然想起了海明威说:“千万不要错过去吻一个女孩子或者去喝一瓶香槟酒!”这话多么深刻。
曾经有一段美好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去珍惜,直到失去我才后悔莫及,人事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余此,如果上天在给我一个在来一次的机会,我将会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的后面加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他妈拉个巴子娘希屁,很后悔看《大话西游》晚了。
再后来,她成了别人的新娘!
2004年“五一”,我到三峡玩,回来时经过她所在的城市,本来想去看看她的,但转念一想,又何必呢?又有什么意义呢?为什么要打乱她的平静的生活呢?于是作罢。只有把这“一段情”深深埋藏在心底。总结这一次之所以没有成功,有三点原因:一是她不算漂亮,而我不能正视问题,缺乏理性,虚荣心作梗;二是她是一个城市姑娘,而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孩子,城乡有别,我怕受不了她家人的眼光,面子和所谓自尊心观念作怪;三是我当时认为我们无论如何也分配不到一块!若干年后,我明白,我并不是不能和她走一块,说实在,她是一个好姑娘,她的家人也不一定不能接受我,再说了,我又不是和他们生活!
总而言之,一切都是我的错!
以致到现在有时还在想:如果我和她生活在一起,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呢!?
1992年圣诞节和1993年的元旦来临时,我给她寄过去了一张明信片,除了写下Merry Christermas And Happy New Year!外,顺手把崔护的那首诗抄下来寄给她: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这首诗写的很好,除了那个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外,我想更主要的是这首诗有一字传神,就是那个“笑春风”的“笑”,我当然没有笑,我把明信片投进邮筒时,一股莫明的惆怅涌上心头!~
我的第三次“恋爱”说起来难以置信,就在我上班不久,我的一个朋友,向我介绍了一个医院的一个姑娘,搞的很传统的那种仪式——约了一个地方见面,我都不记得当时见面都说了什么,你可以想想,素不相识,一见面有什么话题?根本就不知道从何说起,记忆中印象最深的好像是我身上只冒汗!草草就收场了。
过了几天,姑娘托朋友传过话来,说可以继续交住。我的这个朋友并且说,如果我答应的话,将来我的工作的事不用愁了,因为这个姑娘的哥哥是一个镇上的党委书记,如果成的话,可以考虑把我调到城里去。不听便罢,一听后,我脑子中立刻闪现出一个词——“交易”!
我并不信仰柏拉图,我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我并不是非要追求那种“纯精神”“纯感情”的爱情,但爱情太囿于物质,受金钱、名利、权势的牵制与羁绊,建立在这个层面上,又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我是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也许这并不是那个姑娘个人的意思,但我仍然要说886、886!
强调一点说明:上述的几次经历,我仍守身如玉,仍把我的初吻留给了我的现任老婆!事隔多年以后,和老婆谈及此,她说:打死我都不相信!我说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我指天划地向她保证:你是我今生唯一吻过的女孩子。她说:这话你是不是也分别向其他一些女孩子讲过呀,我还不晓得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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