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了那个场景:
一川朗朗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清清朗朗的照了进来,盈满了整个房间。我的妻子袒露着胸脯,白月光躺在她的乳房上面。
我注视了一会儿后,比出右手的兰花指,小指关节贴在她的乳房上,遮住月光。“吧嗒”,好清脆的一声响,像是一个西葫芦被敲脆了的声音,顺着她乳房的圆弧推下去,张开手掌,细细的抚摸。
我索性将身子垂下去,瘫在床上,脸凹到枕头里面去,看着我的妻子。她睡着的样子很美好,像一个林子边角汲水的母鹿,丰颐的身子,匀美的背线,柔巧而有力的蹄子。
妻子鼻息紧快的抽吸了几口,应该是我按疼她了。我啜笑一口,抽回力气,只将手轻轻的搭在那上面,窜起力气,涌上去,吻了一下她的面颊,也没抽回来,鼻息放在她的脖颈那里,吸着她的汗味,和头发丝里洗发水的味道,我轻巧的笑着睡下去了。
夜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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