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在昨天已经送来上坟的“子福”和馒头。还有一些别的豆奶麦乳精什么的。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香味,她拿出两个大橙子。真是惭愧,都几十年了,每逢节日还是她给我们送白馍。老公正在扫院,说把那包“蹦蹦”给姐拿上。一句提醒梦中人,我才想起刚称的“蹦蹦”和“片片”。(类似这个读音)。
她不要。她又掏出一把新剪树剪,说给我们。这和妹妹的借口如出一撤。我说剪子多哩,她偏要送。
又做核酸又封了路。娘家的路是万万隔不断的,我绕到了小土路。碰到铁链,他说早上狗村广播任何人不能上坟,不能走地。我以为村口会有人拦着,屁事没有。地里到处都是劳动、浇地的人。农业要是停止了,大家都吃啥?
妈说自家一个叔昨天没了,今天请人,明天埋。早上刚吃了一茬席,乡里就下来人疏散了人群,拉走了锅炉和桌椅。弟兄几个虽然有钱,但没处花。
我们的麦子长势喜人。那个河南人老田和有机井的刚娃在拾掇水管。刚娃对媳妇说:“娟娟,把饭做好,让老田今天在咱家吃,你给咱露一手”。“你得准备材料啊!”我说。娟娟笑着说:“你听见了没?”刚娃低头不语。他是个吝啬鬼,只是耍耍嘴皮。老田说近半个月都没雨,咱们得想办法浇水。麦子喜光,不下雨倒是好事,你们这儿麦子少,没有啥病虫害。咱们只要把麦地水浇好,定会有个好收成。他的三马上放着好些水带子,他说他浇了可以借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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