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关于北大保安的经典三问“我是谁?我从哪来?要到哪去?”第一次直面思考时是在大学毕业工作后的第一年。但当时的自己包括周边的环境圈子似乎还没准备好回答这些个问题,但心里深处总是有个声音隐隐约约地一直循环播放着这三个问题。
教练传递出来的价值一直跟我的三观一致,辞职之后我决定系统地学习教练课程。此时我意识到自我探索之路悄悄拉开了序幕,因为没清理好自己就想去做教练,即便你暂时能用些技巧去调整,相信长期下来客户也能感受到的,就教练自身状态而言也会觉得蓄能不足。在进行到中级课程寻找生命意义,找寻内在船长时,似乎是很有仪式感的的一个场面提醒自己;“嗯,是时候直面这些个埋藏已久的问题了!”
然而,我似乎陷入另一个迷茫的世界,原来不单单是这些问题没有答案,更应该让自己警醒的是:我把自己弄丢了,还不自知?弄丢自己会出现一个现象:做事情无法与内在的自己链接,找不到力量。带着将过往自己打碎重组的勇气,继续往前探索——
曾经引以为傲的自我调节情绪的能力,其实并不以为然,那只是我下意识地把它压下去了,骗过了自己的大脑,还自我安慰“我挺好”!我的身体也已经非常熟悉这种旧有模式,体现在身体很多问题。近几年各种实验报告也频频指出,情绪是疾病的元凶。在探索过程中,我慢慢地感觉身体各种僵化,各种卡顿,而且当身体很有冲动地想让情绪let it go的时候,我竟然无法坦然地给自己允许。那天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整个人很累。
这种情绪延续到课程的最后一天,当我听到一个个小伙伴对自己的允许,也不知道是否被场域影响了,我开始放开自己,结果是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放下了过往对自己情绪升起的批判,放下了流泪的批判,我哭得像个委屈了好久的小孩。这一切结束之后,我感觉整个人轻了好多,并做了一个让自己震惊的决定,我要去跳舞,我要多跟身体链接,对于以前极度排斥跳舞的我来说,这无疑应该给自己来一场盛大的庆祝会。我甚至放下了我所有跳得好否的评判,会不会丢人的担心,就让自己久违的内在的小孩放开去玩。
在允许情绪出来之后,其实会面临一个挺常见的情况,那就是在允许自己情绪出来之后带给他人影响以及在当下适时的表达自己这两者之间应该如何去更好地平衡呢?慢慢来,给自己多些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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