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逼迫着去的,他说如果我不去就是看不起他,他要删掉我的电话和微信。
他打电话来说的,电话里他语气轻浮,含糊不清。我听的出那时他已然伶仃大醉。
他打电话来时我正帮忙给工人搬家具,他们是新来的瓦工。我们项目部就近给租的房子,我和同事一起帮忙给搬床和其他生活用品。
那时我们刚把工人所需生活用品帮忙给堆放上车,出发前往租住房屋的目的地,途中他的电话就打来了,急切要求我过去。
他说他正和亲家公还有儿媳妇一同吃饭,让我过去也热闹热闹。那种场合我显然不该参与的,猜不透他的目的和用意。
我也没打算过去,他喝醉了,我只当那是句玩笑话。于是就给他媳妇打电话,想着给个清醒的人说明情况,就能够得到理解和解脱。但显然没能奏效。
电话还是他接的,反而越发催促我即刻前往。我推辞了几句,他更上心头,当即便就要骑车来接我。我担心他醉酒骑车不安全,便也就即刻走开了,朝他所说的地方而去。他果然也来了,没骑车。在路上等我,期间不断打来电话催促。
就这样我便随他一同前去就餐,李想大虾店,一桌五个人,有他夫妇两人,还有他的儿媳妇,亲家公。他儿媳妇就在那家店上班,服务员。
他和亲家公在席间不断吵闹,他们已然大醉,却依旧吵闹着不醉不归的话语。一度吸引着店里许多人员的目光。我坐在他们中间,羞愧难当,如坐针毡,却又无能为力。
他亲家公是干演奏的,不断重复着自己的辉煌岁月,什么他搞乐队已经28年了,各种乐器他都弹奏自如之类的言语,我听着又崇拜,又厌恶。
崇拜他搞乐队的大胆和多才多艺,厌恶他的重复和追忆。
那顿饭我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即使他们不断有人给我夹菜。酒也没喝多少,不够尽兴自然。
期间,他还有对我的谩骂和责怪。言语很难听,我搞不清楚他究竟是有意说给我听,还是说错了名字??我只有不断陪笑和尴尬。
饭罢,他又拉着我去了他家,就在附近不远。我多次找理由拒绝,都被忽视。
去家里就更热闹了,还是喝酒。他和亲家公玩着新奇的游戏,我没参与。
他们还一人演奏几首歌曲,用的板胡,即兴,且断断续续。看得出他们的精湛和流畅,炉火纯青。他显然差了点,毕竟他才玩了八年,纯粹业余,谈不上专业。
他们大声且放肆,我一度害怕他们惊吵到楼上楼下的居民,因而急忙关闭了所有窗户。但,肯定还是有响动的。
他说晚上儿子会回来,他儿子是电工,在西安工作。他等着儿子回来一起跟大家在喝几杯。但等了好久,他儿子都没能回来。我终是找理由推脱离开了,踏出大门的那刻,谈不上有多轻松自在。
他是班组直属的小工,姓王。他们夫妇都在楼上干活。
我平时也没怎么得罪他,未曾告过他的状,亦是说过他任何的不是,也不曾指挥他干什么重活。想不明白他的谩骂和仇恨从何而来???
前几日我从另外一位开电梯的大姐那里得知:他儿子和儿媳妇早已经离婚了。我没有追问过原因,那是他的家事,我没理由参与知根知底。
昨天他来上班了,前段时间一直在家休息,说是脚部受了伤。他媳妇一直在上班,我有问及他的状况,他媳妇说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的,可能是那晚醉酒后走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划伤的,听到那句话时我也挺内疚的,那晚我有在场,我也有份。
后来得知,那是被他儿子打伤的,
——那位开电梯的大姐告诉我的。
我一直说要去他家看望,也一直没去。想来,背后又得遭他多次的谩骂和非议吧。
人活一世,总不能处处尽善尽美。随他去吧。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