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个陌生的女人给我发了hello微信,我准备学编程,恰巧对这个hello喜爱。
女孩是唐山师范学院英语系,我们在远洋城的佳能活动上认识。想邀请她教我英语,那个时候泡她的心很小,但不是没有。
那次,我还去了远洋城的倍力健身房,准备在唐山最大的健身房健身。哪里有个小妞,神经兮兮的,应该是惧怕性骚扰到了极致,恰巧被我遇上。后来她做了很多噩梦,发现有人抓她,再后来她将这一切在微信上说了出来,就再也没有犯过毛病。
这一次,怎么会如果我再年轻几岁,也许我会这样想,什么时候可以泡上这个小姑娘?
然后小姑娘不请自来,如果我继续想泡她,就会写,这是上天安排的,天最大,要听天命。可惜我不信这一套。我也不想放弃泡她,因此我写了此文。
或许可以把她约出来叫她教英语,她反问道,是教我家小孩的英语吗?她就这么大点儿的胆量。我回复说是教我。如果让她教小孩,她有没有想过,得是那种成功人士家庭的孩子,我说的是扎克伯格。他就想请一个幼教背景精通中文的年轻人做保姆。
我现在还不能够大方到抓住一个女孩让她为我造娃。然后趁着女孩还未毕业,让她教我家的新娃英语。
她换了微信的头像,是一张素描画,我问她在哪里画的,她说不是她画的。我想她应该没有设计系的男朋友。
上次赶去昌黎,前半程和后半程如隔春秋。我想我不能赶太远的路。如果火车连接这里和唐山该多好。那次,我与东北的女生一同前往滦县,那是一个前往昌黎的中转站,她却是在那里下车。应该是在滦县上的学。县城的高中以刻苦当先,很多学生能够问鼎清华北大。那时,如果我去县城念书,要交更多的赞助金,在家附近的高中可以走读,而且货真价实的高中好像是为我而设,我离开后没几年,高中就消失了,现在据说变成了武校。猴瘦的女生在夜晚坐在大街上与一些小伙子嬉闹喧嚣。那是没有过的情景,不过移动支付满街走,出现什么新鲜事也是不奇怪的。
和设计系的女生聊天,问多过聊,到后来,我反复纠缠一些画画方面的事情,她却强调设计。我一点都听不懂她不懂的事情。五十分钟很短,如果再延长一个小时,我估计该没什么可说的了。临下车前,我和她还是保持了沉默。我算计着,该到累的时候。写上面这些,我的头脑如同吟唱,韵律一样的文字滑过。可能国贸地下一层的溜冰场的女童可以媲美。
乡下人和背景区别有多大,我第一次工作的时候,就看着那些女童在教练的带领下,麻利的在冰场上旋绕着。每次滑过,都要有一道纹留在冰面。
如果我在读唐山师范学院的英语系,我可能要凤凰重振雄风。《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里的折颜就是老凤凰,他也是一个男人。喜欢与人对弈下棋。古代大家文人的生活如此逍遥。如同大隐之人。让人羡慕。不过,该片有些自残,吓得我都不敢看了。再后来,杨幂有一些大牌,演技却不大牌。命中注定,她是娱乐圈一个失败的女人。听说杨幂总爱演女生,她都虎背熊腰,她自己感觉不到吗。孙俪也是娘娘样。与周冬雨在一起还需要邓超中间隔着。年龄就是代沟。再瘦也仅是为了好看。
许知远说,罗振宇的办公室有一个口号,要嫖就嫖娘娘。《那时花开月正圆》有74集,足够肥壮的小猪去泡娘娘已经不是个事儿。
今天我能够背下新概念第一课吗,已经开始很多次背诵。现在也仅是重温,却有一次都没背过的感受。如果谈恋爱每次都是第一次开始,那么单身狗也可以来一个一百零一次恋爱。
记得考北大的时候,清华的本科生和我一起考。他考本校的硕士。我觉得他考不上,因为他总在晚上玩游戏,他是一个艺术生,白天本来就看不进书。除了学业的压力,他还有女友的麻烦。高中学画画恋上他的女生,和他不在同一个城市念书,毕业工作后,他想和女友分开。城市分开了她们的梦想,生活分开了她们的距离。可是女友喜欢他,不仅仅是容貌。因此,她们分开是一个伤害人的事情。不分开也是一个伤害人的时候。还有就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帅哥,也有很多男孩子喜欢美女。她们的命运并不是那么难过。
开放,来自他对学画画女孩子的体验,也许他确实好看,女孩子更愿意扑上去。让他和他的老师卡油水。如果他不是那样。如同美国制片人一样长得跟风口的母猪一样,无论哪个爱美的女星都受不了这种高难度的性骚扰。除非淫威盖过她们的不情愿。从这个角度说,帅哥从来没有性骚扰的压力。他们从来不缺女孩子。不过,辛普森案表明,帅哥有辣手摧花的心理畸形风险。
感情的事,不是在“不”上,它确实比屁事大。
我看见臭鼬,不知道她们是不是黄鼠狼的近亲。我一直奇怪为何北京繁华地带会有黄鼠狼进城。新概念三的第一课讲的是美洲狮,英国没有野生美洲狮,正如北京没有人养鸡,哪里会有野生黄鼠狼出现偷鸡。
为此,我可以向卖菜的大姐说这个事,向小区的物业讲讲黄鼠狼的事情。可是他们管不了。我还可以查查城市管理机构,他们有没有黄鼠狼的应对机制。我觉得,我不忍心伤害黄鼠狼,可是我离开了我的家。而且还害了神经病。如果新来的黄鼠狼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决计不相信的。总不能黄鼠狼每天靠吃垃圾生活。而且小区充满了野性美,猫咪都上两人高物业房屋屋顶安家。而郊区的猫咪就是守候在楼道边上安家,小区还有花园,还有健身场所,还有地下室。突然之间,小区变得拥挤不堪。建筑工制服的人都住进小区。快递小哥在小区生活司空平常,我还看到保安将行李搬上了车,他们居然是搬离了社区。估计有更加便宜和宽敞的地方让他们居住。我怎么从来没有在保安交接班的时刻出现在小区门口呢。他们住了多久我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他们住在大厦下面的地下室,或者离这里很远的十里河。哪里有五环洲际酒店。很多摄像头的玻璃防护罩给打碎了。我第一次看见破坏公物如此严重。也许反革命分子进了城,地痞流氓正在看管监控设备。那里已经成为一片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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