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浅

这一天我有三次凝视

凝视别人对我的凝视

我们走在陌生的低压线上

比所有的树木都高

却赶不上任何一支鸟雀的落脚

它的啼叫对春天来说

格外珍重，那是自古皆然

连接着南方和北方的早晨

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

原来时间和空间在鸟鸣中交汇

清晨和日暮颜色一致

我开始明白这三次凝视的意义

一回衣衫，一回容颜

还有一回，只能是我自己

说给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