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8日
凌晨一点半,依旧睡不着,数着很多东西,也念想着许多事情。
疫情下的生活让我的脑袋安静了不少,也许更多的是因为不在关注舆论了吧。
这几天来,我总结了不少关于《尘池》创作的思路想法,也许是我不如从前,也许是我要求太高,总之便是我写不出那般矫情的文字了,大多数时候,我只是在平铺直述的去讲解,一个东西如何坏掉,如何挣扎,如何坠落的。我没有那种节奏感了。
这是事实,以前不管怎么样,也能从奇怪的角度再次找到突破口。
现在只有断崖。
我疲于去创造一些幼稚的人物,导致了创作的其他人物更加的幼稚可笑。
我总是觉得自己活的还好,总会误以为自己比某些人更有活着的意义,其实我心里明白,我这个人,就这么没什么希望了,如果我不能从文字里发现什么的话。
我染上了不好的毛病,即便我对于很多事情有很强的上手天赋,我总能用很快的时间理解并用上,但我不会一直用下去。
我的想法永远只停留在刚开始的爆发。那些关于创作的想法我几乎从未实现过,那些创造的人物我换了一个又一个,那些晚上我埋头扎进娱乐里。
我熬着夜,杀着人。
我要杀了自己,杀了那个曾经想过用作品养活自己的年轻人。
是的,也许这并不能怪我,我可以怪那些世道,对写手的不公,对原创的不公,对文学的不公,我可以替那些饿死的作者们控诉,可他们人呢,也不过都成为了俗世里普普通通的一盘沙。
我也如此,处境更糟。
我的坠落是在一场感情的崩塌开始的,又或许从那段感情的开头开始的。
我笨拙而又无止境的爱意是不断地财力透支支撑下来的,那年我刚好20,退学工作之后,最顺利赚钱最多的一年,也是花钱最多的一年。
我对于感情也并不是笨拙却真诚的,我只是笨拙,甚至难以判断自己是否是真的爱,或者只是单纯的排解孤独。
所以我会拿出所有能做的,去想办法证明自己不是那么的无能,通常这样的后果就是越发显得自己无能。
这是我那一年,最惨痛的教训。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出辞职,中途退租,飞去青岛,碰壁之后无奈回了家,从此就一蹶不振。
那之后我便有了负债,是梦魇一般,逐渐吞噬着我,老实说,从我有了负债开始,我再也没有写过好点的东西了,虽然之前也一样。也写过一篇短文,那也是看了别人写的之后,自己想办法凑出来的。并没有抄袭,只是用到了类似的环境,但总不同的人,不同的故事。
今年,本应该慢慢好起来的生活,却因为疫情再次崩塌了
家里一起凑钱按揭的房子,家里凑巧买的车,都因为病毒而不断地增压,我不知道最后一根稻草是什么,只知道我们还是在负重前行,还是翻身不得。
我想做回以前,我太想了,那年刚到上海,我有一份不错的工作,有一个不错的老板,我每个月能拿不少的钱,那时候我有深爱的人,也有深爱我的人。
现在我什么也没有,我努力的让自己开心起来,或是让自己平静下去。
让自己看起来能安静的处理好问题。
以至于我失去了太多事情的兴趣,甚至性冲动也开始变淡,或者说夹杂着害怕。
如何去描述呢?那会有个很喜欢我的女孩,说实话,这是我能判断出来的,我不够喜欢她,她经常约我出去,很多次的暗示或是性暗示,其实我并不糊涂。
含糊过去,无非就是没有感觉。
最荒唐的的是,她约我去私影看电影,她伏在我身上,明示着诱惑的时候,我也还是没有做什么。
即便是之后我也没有后悔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好在之后我的拒绝也被她说发现。
我真的不想去伤害别人,我不知道她是否因此而受伤,只想说这是我的错,与别人无关。
想起一件乌龙的事,曾经与“渡边”做爱时,身体不适,我也没想到以前的毛病会那时候出来,那会我只觉得头晕,是那种支撑不住身体的晕。高中时因为这个晕过一次,这次我从床上起来,摸黑着进了卫生间,吐掉了胃里的东西,她打开灯,一边关心,又一遍带着复杂。
她离开的的缘由,可能这件事,是一部分吧。
我知道她并不爱我。她甚至在某天夜里,我们坐在别墅院墙顶上乘凉,她说“我说不上爱你,但你挺有钱的,长得可爱,我为什么不找你呢”,已经很委婉了,我那时候听不进去。
她后来去当了福利姬,卖图包,更微博,玩推特。我只觉得理解,不觉得有其他问题。
而且,她离开我,也是因为我的愚蠢。
我不应该让其他女孩子和我睡一张床。
这太具有冲击性了。无论怎样,都不应该被原谅才是。我知道的,如果我是别人我会骂死这个人。因为无论出于怎样的想法,我都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我会这么做呢。
这太愚蠢了——我对那个女孩完全没有感觉。
那时,渡边离开上海。回家里了,我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想法,但我依旧给她买吃的,给她买手机,那会儿有个认识几年的女性朋友,特地来上海找我,我对自己很有自信,我对她没感觉就彻底的没有感觉,我的固执是改变不了的。
就算是她睡在旁边我也没有感觉。
事实也正是如此,这在我当时的我看来这甚至是可以炫耀的事情。
我对任何其他的人都不带感情,除了渡边。
嗯这愚蠢吧。
是的,这就是我了。
一无是处的我了。
我写了很久了还有太多太多东西想不起来了,只觉得心烦意乱。
不过睡一觉之后,我就变回那个默不作声的人了啊
晚安,以后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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