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的第一场雪伴着细雨在一月的最后一天翩然而至。开车带着姐姐姐夫在飘雪的高速上穿行,仿佛在雪原上策马奔驰。姐姐的小腿被撞,庸医误人,本该痊愈,却发生了水肿。今天我们慕名去往梅氏骨科医院,寻求良方。此前姐夫做足了功课,传真了姐姐拍的x光片子,百度了目的地地图,下得高速,连续两个左拐,又行十余公里,我们便到了。早有朋友等候在门口,过来一起扶姐姐进诊室。那中年清秀的医者让我把姐姐的裤腿脱了,端详了片刻,询问了两句,就和助手一起给姐姐的患处贴膏药,共四贴,然后缠上绷带,说,去缴费,拿药。又对姐姐说,给你八帖膏药,一周一换,如果发现患处有小疙瘩,就吹天把天再贴,三周后来复诊。姐夫缴了费过来,助手给了药,结束。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轻声细语,不蔓不枝,五分钟不到。想起了《卖油翁》:无他,唯手熟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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