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与其他族人安营扎寨,就被卡斯顿中校手下的一名通讯兵叫进了那顶硕大的帐篷。
帐篷里只有卡斯顿中校,这个看上去比珍妮的父亲还要年纪长几岁的男人,甚至没有怜香惜玉地与她聊上几句,就如猛兽般实施了他粗暴的行为。珍妮就这样沦为他帐篷里的羔羊。每一次屈辱过后,她都想一死了之,可卡斯顿拿她的父母和弟弟的性命要挟她。当然,如果她一直保持温顺,在卡斯顿高兴的时候就会想起来派几名士兵,带上一些钱财和衣服送回她的老家去。士兵回来的时候,还会带来家里的书信。珍妮的父母和弟弟坚信卡斯顿中校是外籍军人中为数不多的好人,他们在信中感恩戴德地多次嘱托珍妮要好好感谢他。珍妮不愿去想如果爸爸妈妈知道卡斯顿中校是怎么让她“感谢”他的救助的,那他们还会不会接受那些钱物,因为答案是肯定的,因为一切都要屈从于生存,而生存,是人的本能。从他们代替她签下那张严苛的招工启示开始,她的生死就已经被他们抛之度外了。珍妮唯一想念的就是那个常常黏着她的弟弟,他天真的大眼睛从咿咿呀呀学话开始就闪烁个不停,从出生到五周岁,他都是她的小尾巴,更是她长在她心尖上的一块肉。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他,为此她选择在屈辱中坚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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